阮陌杨觉得纳闷,虽说这个五弟近日与阮陌寻走得近,可是却并没有像阮陌寻那样过得日夜颠倒整夜寻欢啊,怎人都困成这个样子。
阮家人除阮陌臣之外都对江韶矽十分友善,他们从来没有把江韶矽当做外人来看,这点江韶矽自己不得不承认,撇开他心里偶尔别扭不谈,他倒是真真希望有这样个家。江韶矽较之以前头脑清醒许多,他看得清自己地位,在阮家地盘上如履薄冰,处处谨慎,他要极力维持阮富山对他喜欢。
可江韶年出现打破他内心平衡,他对江韶年怀着怎样爱自不用明说,单是他们同度过幼年岁月就足够他回忆几辈子,他怨恨江韶年曾经弃他不顾,可那人终究是自己最惦念。
他要走。
江韶矽与江韶年同月同日不同年,以前他们起过生日,江韶年总要说:“忽略年份话,们是生在起。”
有头有脸人物,纵使暂时屈于胡万七*威,可他总归不是个病猫。手下颤颤巍巍递来茶杯:“杜爷,您消消气儿。”
杜靖棠把茶杯摔个粉碎,眼睛眯成条缝,口银牙咯吱咯吱作响:“胡万七,欺人太甚。”
在这十天之内,江韶矽如同患头疼病,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他趴在课桌上用书盖住脑门睡觉。国文课老师进办公室之后大吐苦水:“阮老师弟弟,哎,从来没有哪节课是专心,今天在课上公然睡大觉,你说可气不可气。”
有人就好心建议道:“那你跟小阮说下这个问题嘛,让他管教管教他弟弟。”
这老师大摇其头:“算算,他们这些少爷,说不得说不得。”
在江韶年十八岁,江韶矽十六岁这天,他们决定起出走。
那天,阮家人气氛不算特别高涨
这时,阮陌杨从外面回来,进门就听到这句话,好奇问道:“谁说不得啊。”
众老师作鸟兽散,各忙各去。阮陌杨觉得莫名其妙,他整理讲义,忽然想起江韶矽国文课本忘在自己这里,他便拿着课本去江韶矽教室。
教室里学生三三两两聚在起闲聊,只有江韶矽趴在桌上睡觉,阮陌杨走近才发现,江韶矽脑袋上扣着是本数学书,他哑然,心想韶矽这上节课是怎上啊。
他拿起数学书凑近江韶矽脸庞,真是副好皮相,怪不得学校女学生都喜欢这个弟弟,他不禁抬起手指在江韶矽脸颊上画个圈。
这时旁边个女学生说道:“阮老师,他醒不过来啦,下课时有同学推他他都不醒,他都睡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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