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陌臣不以为然,他可没心情看只鸟,坐在沙发上点燃支雪茄:“爸爸,今天得到个消息。”
阮富山只顾逗鸟,没有听到儿子说什,还嘻嘻哈哈笑着:“这是给韶矽买,他上学去还没回来呢,会儿得把这只鸟悄悄放在他卧室里,给他个惊喜。”
阮陌臣见父亲心不在焉,还心挂念江韶矽,顿时皱起眉头:“爸爸,你倒是还有闲心。”
阮富山把鸟笼递到周佟手里吩咐道:“挂到五少爷房间去,选地方要醒目些,他推门就能瞧见。”
尔后又和阮陌臣并肩坐在起:“你不是还在厂里,怎突然间赶
指不远处群穿着黑色中山装男生:“就是他们那样?”
阮陌杨顺着瞧过去,点点头:“就是那样。”
江韶矽有好衣裳,就喜好上打扮,对于那样中规中矩中山装是点都瞧不上眼:“那多沉闷。”
阮陌杨对于这个弟弟还是顶顶喜欢,至少江韶矽帮他分担大半女学生来信。江韶矽入学,心里虽不大情愿,可还是合群换衣服,像个真正学生,坐在课堂里。
他程度很差,认字写字没有问题,可对于更深层知识学得十分吃力多半不懂,数学更是窍不通,堂课下来如同听天书,恍恍惚惚中多有瞌睡。
江韶矽讨厌上学,他顶顶羡慕三哥阮陌寻,每天大早他跟着阮陌杨奔赴学校之时,阮陌寻还在被窝里为昨夜宿醉头疼或者干脆长梦不醒。他想,来阮家可不是为读书。
阮陌臣近来十分头疼,他二十几岁就要操持家里偌大生意,阮富山瞧见他聪明能干,很有些放手养老意思,偏偏两个弟弟不争气,没有为阮家尽份力也就罢,花钱还要如流水。阮陌杨还好,阮陌寻简直就是个纯粹败家子只出不进,书也不好好读,学校几次想要劝退,都被阮富山笔钱堵回去。自家弟弟也就罢,可又来个外姓,虽说阮家不缺这口饭,可照阮富山宠溺势头来瞧,这个姓江小子开销也不算小。
阮陌臣挂电话,揉揉眉心,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他从刚刚接到消息中隐约预感到,阮家钱很快又要有人来分杯羹。
他休息片刻,起身拿起外套穿上,又拨个电话:“小常,备车。”
阮陌臣回到家时,阮富山正在客厅逗鸟,那绿毛红嘴鹦鹉在笼子里蹦跶个不停,阮富山瞧得哈哈大笑,还招呼阮陌臣来看:“陌臣,你快来看看这只鹦鹉,今天刚叫人买来,毛色漂亮,就是还不会说话,得好好教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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