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没把江韶矽这点小脾气放在眼里,他低声笑,咬住江韶矽下巴轻轻逗弄着。等到江韶矽躲闪之后又迎合而来,他才玩味说道:“江韶矽,今晚们来干件更舒服事吧。”
江韶矽警觉与江韶年拉开段距离:“干嘛?”
江韶年脸庞气势压迫逼近:“你说呢。”
他手从江韶矽大腿开始摩挲,继而用力揉搓,路辗转到双股之间,江韶矽彻底慌神:“干什干…”
这话没有说完,便被江韶年咬住嘴唇:“你啊…”
江韶矽对于情事兴趣变得发不可收拾,且深更半夜不睡觉,等众人鼾声四起之时偷偷摸摸钻进江韶年怀里厮磨,江韶年起初倒很乐意与他滚成团,两个人就在角落里低声喘息。
夜夜如此,江韶矽又实在磨人,江韶年精力有限,并且欲望得不到纾解,江韶矽是个好享受人,旦舒服就心满意足闭眼睡觉,哪会顾虑到江韶年死活。
这夜江韶矽又趴上来,压醒江韶年:“哥,下面难受。”
江韶年闭着眼睛把江韶矽从自己身上拽下去:“自己摸去。”
江韶矽立马又像狗皮膏药样贴回来:“不行,自己摸不舒服,哥你弄舒服。”
噬咬吸吮片刻,江韶年抬起头来说道:“你说得没错,干你啊。”
江韶矽贪图享受,对于情事舒适之处乐在其中,可他也不傻,深知自己身后承受力,他有时候会认真思考,两腿之间若被开疆扩土,肉身之躯总要承受番苦痛。
苦与痛是他最要不得。
他挣扎起来,又不敢闹出天大动静,只得默默把哥哥推离自己身
江韶年握住江韶矽手抚上他敏感之处,折腾半晌,江韶矽不情愿缩回手:“不要你带,你直接来。自己手没感觉。”
江韶年终于睁开眼睛,在黑夜中亮晶晶盯着江韶矽,悄然叹口气:“什叫做食髓知味…他娘当初也不像你这样啊。”
江韶矽只得自己背过身去面对墙壁折腾半天,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十分丧气松劲。江韶年拿胳膊肘子戳戳他:“喂,你每天晚上没完没弄,身子不虚啊。”
江韶矽生着闷气,不乐意搭理江韶年,故而僵硬着背装睡。他裤子里鼓鼓囊囊,心里还藏着对哥哥不满,正当这种情绪逐渐膨胀之时,他被江韶年翻过来压在身下,鼻息里喷洒热气迎面而来:“江韶矽,跟手干多没意思。”
江韶矽只当哥哥是来哄他,把头偏,倒还拿捏起架子:“是没意思,可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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