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又让江韶年屁股开次花。江韶年捂着屁股去找江韶矽算账时,这个罪魁祸首正在被窝里做美梦,江韶年牙齿再次咯吱咯吱响,暗暗下不知是第几次把江韶矽屁股揍开花决心。
兄弟俩打打闹闹日子持续不算久,江韶矽刚满十岁那年经历枪炮洗礼,从土堆里挣扎而出时候江韶年眼睁睁看到被拦腰炸断尸首,他惊恐往后爬几步,血肉模糊死人第次见,他手脚冰凉,连滚带爬就要跑,哪知弟弟也从断瓦残砖里钻出来。
江韶矽手刚好触到尸首面颊,他灰头土脸什也看不清楚,只下意识摩挲几下,摸到尸体脸颊上道疤痕,惊奇叫道:“爹!”
缩在旁江韶年终于意识到面前躺着对尸首是自己双亲,他扑过去用手死死捂住江韶矽眼睛,把弟弟往怀里带:“
这个二儿子生白净文气,不似江韶年那般满街疯,出去趟回来浑身是伤。江韶年小时候颇为看不惯这个弟弟,觉得缺少男子气概,又喜欢腻着撒娇,他总也喜爱不起来,对江韶矽横挑鼻子竖挑眼。
江韶年在外亲邻居小妹脸,江韶矽看到扭着脚回去告状,江韶年屁股当晚被他爹打皮开肉绽。江韶年咬着牙恨恨望着站在门口看他挨打江韶矽,心里想老子有天也要把你揍屁股开花。
江韶年和帮小孩子商量着要怎收拾下江韶矽,于是挖个土坑,把江小矽骗过去,五岁江韶矽脚踩空掉进坑里,旁孩子哄而散,江韶年也要跑,可是没跑几步又折回来,他很纳闷江韶矽怎没哭。探头看江韶矽乖乖坐在土坑里,自己揉着脚,见他来,便仰头笑:“哥哥,疼。”
江韶年愣,不由自主把手伸下去拉他上来:“疼你怎还笑。”
江韶矽是真疼,他忍着继续笑:“哭哥哥又要说不是男子汉。”
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装个时半会儿就不行,看江韶矽憋两眼含泪,江韶年终是于心不忍,背起江韶矽就走:“又没让你忍着,想哭就哭吧。”
话音刚落,江韶矽把鼻涕把泪哭诉:“疼,哥哥疼。他们欺负,他们让跳那个坑。”
江韶年脸红,他没告诉江韶矽这都是他出谋划策陷害江韶矽。他死不认账嘴硬:“笨蛋,他们让你跳你就跳。明天去收拾他们,你别哭。”
江韶矽把江韶年脖子搂得紧紧,边拼命点头。
到家,江韶年爹盘问来盘问去,江韶矽脱口而出:“哥哥在坑边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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