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隐忍,是为自己不被发现,在乱局中取利,有段时间,他甚至觉得可以与袭红蕊谋皮,所以当袭红蕊怀疑他时,他优先做法是打消她怀疑,克己复礼。
现在想来,袭红蕊对他怀疑,其实和对林绾怀疑样,都是恐吓住他们手段。
她步步剪除他羽翼,将他圈禁在福王府里,彻底孤立成她笼中鸟。
但她将他圈禁,是因为想养着他吗?
不,她只是想无声无息地铲除他。
难缠,因为旧党,说白就是旧贵族,储国公府身为从太祖那起源勋贵,没有人比他们更旧。
袭红蕊废献纳,清藏田,打击最狠其实就是他们这样人,但因为白怜儿缘故,储国公府两头吃,影响不大,就闷声不吭地当勋贵中“叛徒”。
现在波澜突起,旧党又开始噌噌往他这跑,大户宗族,同气连枝,他不好驳他们面子,可让他当出头鸟,他又心存疑虑。
就像他女儿说那样,储国公府经营到现在,譬如暗水行舟,稍不留意,就会满船倾覆,他们输不起。
但他没想到,不仅是那些老朋友,连宁澜都开始频频上门,联络感情来。
其实当袭红蕊让袭绿烟和他分府别居时候,他就隐隐意识到这种意图。
当袭红蕊切断和他联系
在见到宁澜那刻,白国公甚至想长叹声,势已至此,连向淡泊名利福王,都淡泊不起来。
……
宁澜自然不能再淡泊。
以前为维持人设,他不好将野心显露得太明显,切都在暗中游走。
现在知道自己其实是在裸衣起舞后,顿时觉出以前自己有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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