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无效不算是错,但若是因为怕事推诿搪塞,耽搁陛下病情,那就要你们脑袋!”
太医院人真欲哭无泪,皇帝脑袋拴身上,怎能不害怕担责任。
可看着袭红蕊宛若要吃人表情,他们也知道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医治。
袭红蕊看着来来回回太医,和越发不省人事老皇帝,双眼渐渐变得幽深。
她所需要面对最大风雨,终于要来。
太清醒,吃什吐什,就算是药也喂不进去,不管喂什,都会从口鼻中直接喷溅出来。
哪怕早知道有这节,看到此情此景,袭红蕊还是感受到种真实恐惧感,强自镇定地问太医道:“什病,严重吗?怎治?”
整个太医院太医全部赶过来,轮流给崇文帝看完诊后,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面面相觑,却不敢说。
袭红蕊快被他们气死,巴掌拍在案几上:“看什看!说啊!”
此时此刻,大概是整个太医院职业生涯最艰难时刻,最不好处理病人得大病,太医院每个人都快要被吓哭。
“启禀娘娘,陛下可能是中风之兆……”
“气淤血滞,血气不通。”
“淤堵之处在于脑中,不太好治……”
袭红蕊深吸口气,好治还找你们干什!
不过深刻理解太医院互相推诿,怕担责任袭红蕊,尽力维持平静道:“那就把不好治法都给用出来,今日出任何问题,都由担着,你们只管给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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