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自己仿佛在放屁朱尔赤,又陷入和袭红蕊辞职拉锯,直到这天,袭红蕊将这项任务派给他。
袭红蕊看向他,比他还先无奈地叹口气:“朱大人,您也不要怪妾身最近对您话置之不理,只是顶针棒槌都有各自用处,这里才是您应该发光发热地方。”
朱尔赤:……
那他是顶针还是棒槌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时候,勿须罗着实是个人物,所以他很快就把北戎逼到谈判桌上。
环节,不管是北戎还是大齐都很熟悉,以前北戎向大齐索要二十万匹绢,现在大齐向北戎索要五万匹马,这都是很合理,点不过分事,所以就要五万匹马。
至于铜钱,就涉及件很尴尬事,大齐境内因为劣钱,原本小平钱不再流通,那些好钱除被藏起来,还去哪呢,对,都去周边国家。
出国,别人不认劣钱,只认足秤钱和白银,这就导致大批好钱流到国外,北戎都不怎铸币,用都是大齐钱。
现在兑换劣币,平衡钱币市场,重拾百姓对朝廷发币信任,是比钱本身价值还要重要事。
所以好不容易有这个趁火打劫机会,她连白银都不要,只回收铜钱。
朱尔赤也不是次两次经历这种场合,所以直言不讳道:三州之地、十万匹马、二十万两白银。
北戎谈判使者:嗯?你们
这个事要找谁谈呢?
当然是朱尔赤。
鸿胪寺判寺事主管就是外交事宜,他嘴皮子那利索,不派他去派谁去。
最近这几天,朱尔赤又被袭红蕊伤到,袭红蕊那种听是听,但点不真听态度,简直比崇文帝还伤人。
崇文帝听至少还会发火呢,仿佛自己说话确实输出去,但袭红蕊连口气都不生,直接听完,若无其事地跳下个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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