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真眯起眼睛,正要再说时,身后传来道声音,打断他话:“季真,你又在胡说什?”
季真看向赶过来林儆远,不情不愿地拱手道:“老师……”
卞素和不情不愿朱尔赤,也转过身来,对着林儆远躬身行礼。
林儆远看眼脸郁气朱尔赤,扶起他身边卞素:“知道最近大家心都很不稳,互相间多有龃龉,然实不必如此,为人臣子者,为国做事,又何分你
辙找借口。
朱尔赤自认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无愧于心。
可面对别人讥讽诘责,还是很难保持心绪平静,欲辩,瓜田李下,又有口难言。
这个素来疾言厉色,敢说敢干,bao烈之人,竟心怀千语,而口不能言。
季真看眼朱尔赤反应,正要得意,向跟在人后,没有什主见,只附和他言卞素,却别开朱尔赤步,来到季真面前,平静道:“季兄何出此言,什叫与你等割席,又什叫攀上高枝?”
“朱兄依然是鸿胪寺判寺事,所以您说攀高枝,应该是指得卞某吧,那卞某无端受此责,可要叫屈。”
“卞某亦知自身才浅德薄,不堪此位,然皇上娘娘青眼相加,为臣子者,又怎能推辞。”
“原本是顺理成章事,季兄个攀高枝,却将卞某说,好像是用不义手段谋利似,不知季兄觉得,卞某哪里做不正当?”
季真冷笑着看着他:“倒不知道,卞大人何时有这样胡搅蛮缠,顾左右而言他本事,想说什,纵你嘴上不知,心里也不知吗?”
卞素却打定主意将不知装到底,面色丝毫不变道:“这让卞某如何能知呢,卞某正常为朝廷效力,却被季兄视为与你割席,是与季兄割席,还是季兄你想与割席,割是哪块席,与季兄同为朝廷效力,居然不是席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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