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把刀,在割伤别人同时,也会割伤自己。”
袭绿烟见袭红蕊言难尽表情,忍不住笑下,她也像袭红蕊捧住她脸样,捧住大姐脸。
“大姐,你不要笑愚痴,其实真正陷入迷障,是你啊。”
“因为从来没有什二选,也没有什向你索要东西路守。”
“只是你那颗血肉之心,太怕痛,所以它在欺骗你啊。”
袭红蕊:?
04;白,是为什。”
袭红蕊:……
她从不知道自己妹妹有那固执,也从不知道自己有那软弱。
可是在那双平静眼眸里,袭红蕊竟然特别想把自己所有迷茫都倾诉出去,好像这样,就有人可怜她,认可她,她就能解脱样。
袭绿烟安静听完大姐杂乱无章话语,眼眸垂下片刻,旋即抬起,依然很平静道:“大姐,你这个逻辑不对啊。”
袭绿烟无视她翻江倒海表情,只是用平静语调,条条帮她梳理着。
“为什明明是人间,却没有人居所?”
“当然是因为做人,本来就是件最难事,要不然为什要叫人间。”
“做人为什会那难,就是因为人生来就具有颗胆怯、怕痛、时时想着逃避心。”
“从来没有什割掉心才能握住刀说法。”
袭红蕊剖心自视,正恨不得把整颗心都剖出来时,听到袭绿烟话,不由微怔:“什?”
袭绿烟梳理着袭红蕊话,认真道:“大姐,你说,现在有个路守,要向你索要颗心,你如果想握住那把刀,就要割掉自己颗心。”
“可是心和刀,明明是两种完全不同,也不等重东西,就算二选,怎会出现在这两者之间呢?”
袭红蕊:……
有没有可能,她只是个比喻,并不是真要在其中二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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