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食指,慢慢按上去,揉两下,“这里,还疼吗?”
平安脸红得简直可以滴出血来,“你怎老是这样……”
细嫩大腿根被磨破层皮。
冰冰凉凉药膏均匀涂抹好。
陆沉只觉得贺平安两条腿抖抖。
于是,突然恶趣味把整个人翻个身。
“你要干什?”贺平安扭过来脑袋紧张道。
贺平安边走过去边问,“什药呀?”
走到床边,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陆沉抓住前襟,摁倒在床上。
“嗯?”贺平安睁大眼睛望着陆沉。
陆沉把手伸到他脑后,解开发带,然后捉起他两只细细手腕,捆在起。
贺平安反应过来,“你又捆!”
马自己平平稳稳走着,贺平安握着缰绳,脸傻笑。
看着路风景,然后忽然想起,自己第次遇见陆沉时,他牵就是这匹马。
刚开始因为新鲜,贺平安还骑得挺开心。可是骑整整下午,两条腿间磨得生疼。
但其他人都骑得好好,于是贺平安就不好意思说。
陆沉看见贺平安坐在马上不老实,屁股挪来挪去,就知道是怎回事。
贺平安探出脑袋四处张望。
行人马车川流不息,沿街叫卖不绝于耳。
过丹凤门就出京城地界,路上人烟渐渐稀少。
陆沉勒马,来到贺平安做车旁边,“下来吧,可以骑马。”
“真?”贺平安马上下车。
“这多天,这里长好没?”
说着,掰开小白屁股,隐秘其中小红梅微微缩。
贺平安差点没蹦起来。
“你再这样就不理你!”
陆沉挑起眉,“不理?你敢。”
正所谓回生二回熟,这次陆沉没等贺平安踹自己,抓住裤腰就把裤子扒下来。
把两条腿打开,折到胸前,使这人动弹不得。
“你快松开……”
怎可能松开?陆沉下午时候就想这干。
拔开药瓶子,准备上药。
等傍晚在客栈休息时候,陆沉把贺平安叫进房里。
贺平安问“怎?”
陆沉说,“上药。”
“啊?”
“你第次骑马,定是腿磨破。”说着,陆沉掏出个瓷瓶。
方才在京城,路面上人挤人,自然不好骑马。而此时荒郊野外,练着骑骑倒挺合适。
陆沉把自己马给贺平安骑,这匹马是从东南路上跟着陆沉过来战马,经历过战争不计其数,最是通人性。
陆沉把贺平安抱上马,“自己扶好,别抽它。”
贺平安点点头。
上马,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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