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物是人非,这是皇帝已是陆沉叔叔李阖。
“陛下,东南大乱!”
哒、哒、哒,李阖用手指敲着桌子,眉毛皱起。
他明年要向漠北用兵。这是已经筹划五年事情,从军饷、税收、部队训练……所有事情从他即位开始就在点点筹划着,不动声色地筹划着。好不容易,万事具备。
此刻,他准备派遣漠北二十万精兵已像离弦箭样,蓄势待发——
虽然在兵荒马乱之中逃亡半年,头发却梳得丝不乱,而且衣着干净整洁,连眼神也如当初般骄傲不屑。
有那瞬间,巴扎有股冲动——他定要征服这个人、让这个人哭着向他求饶!
终于,半年不敌陆沉退回他岳父营阵中以求支援。
东南王符镇远亲自出击。
结果不敌巴扎,自己也身负重伤,大败。
鹰样眼神。
这使得巴扎不禁惊,他下意识想,“难道自己中计?”
很快,他发现其实是自己多虑。陆沉部队依然在迅速撤退,毫无抵抗撤退。
大军呼啸,将士们在战场上开怀大笑。他们每个人腰间都挂着几个敌人头颅、传说中所向披靡敌人头颅。如今,他们觉得自己便是这全天下最勇猛战士。跟着首领,占据东南,然后有天占据天下……夜幕渐渐降临,部队里升起篝火。陆沉部逃走太过匆忙,连美酒和女人都没来得及带走。于是恒山部所有士兵都有酒喝,偶尔几个人还在争抢女人。
这时候,巴扎却站在山岗山发愣。他又生气,又不解。
东南却大乱!
这种感觉就像被人从背后捅刀样。
李阖非常讨厌这种感觉。多年宫廷斗争使他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为什东南早不乱晚不乱,偏偏在他征漠北军全部集结完毕时候突然就大乱?
卧在病榻符镇远忧心忡忡。只得半年间,原先弱小恒山部竟扩张至此,已经形成可以和自己互相抗衡局面!不行,不能这发展下去。定要率军消灭其才行。
可是该派何人为将呢?女婿陆沉打半年败仗,估计已经打怕。自己现在负伤,走路都是问题。而原先可以倚仗诸将也在这半年间跟随陆沉部作战中伤伤、亡亡。
仔细思量竟然是无将可派!
符镇远口鲜血喷出来——东南危矣!
这时候们再把镜头转回到故事开端大昭朝皇宫。
明明应该是自己赢。
明明应该高兴才对。
可还是不甘心啊。
不甘心这人至此还如此高傲!
陆沉样子时不时在他脑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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