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气哼哼地跑出去玩儿,他觉得自己这个爆栗吃非常不公平。因为大鹤才是负责读书,而他,是负责雕木头。大鹤每天都拿着四书五经去难为他。而他,次也
大鹤朝小鹤招招手,“你过来。”
大鹤让小鹤握着毛笔,然后自己握着小鹤手。
毛笔在宣纸上染下片墨色。
回笔峰、画出个蚕头、笔走、然后扬笔墨挑起个燕尾。
“这笔,叫做因。”
平安从小就是这个性格。有时也会看着天空看天,边看边傻笑。他私下里把云彩看做天上仙人在人世间投下影子。
朵,是王母娘娘蟠桃会;另朵,是散发弄琴嵇叔夜;还有朵,是广寒姮娥、是桂树和会捣药小兔子……
然后随着云彩飘散、聚合,这些仙人们便也有故事。
“张大叔、张大叔,这个绣球是谁做呀?”
“那可不知道,爹说这个绣球已经在家房檐上挂百年,至于是谁做,只有爹爹才知道。”
趴在地上,正在张家酒肆柱子底部刻对喝得摇摇晃晃小鬼。自己也觉得这对小鬼喝得醉醺醺好不滑稽,就“咯咯”笑起来。
“小平安,你刻在那里谁看得见呀,还不如刻在招牌上。”酒店小二道。
“小鬼就该溜墙边儿……”平安边刻边自言自语。
在地上趴天,像只猫儿。刻好直起身来伸个懒腰。
叮铃——叮铃——
转腕,笔锋下走,渐渐抬手,画出挺直笔悬针竖。
“这笔,叫做果。”
“你明白吗?”大鹤又问道。
小鹤歪着脑袋想半天,老实地摇摇头。
“猜你这呆子也不懂。”大鹤赏小鹤个爆栗,“只要以后每个字都这写你就会懂。”
“这绣球名叫因果,其实是个锁。找到它因、便能解开它果。”孩子认认真真说道。
张大叔愣半天也不明白这孩子在说什,“那……你怎知道他叫因果?”
“哥哥教。”
某个午后,在书房里,大鹤问小鹤,“你知道什是因、什是果吗?”
小鹤又摇摇头说不知道。
抬头注意到个银色绣球般风铃挂在房檐上摇摆。
平安仔仔细细望着那串风铃,就像母亲种绣球花样好看。
微风中,圆圆绣球不停地转动,太阳折射在每个角度,形成不同花纹。平安就直看着那个绣球,想把每个花纹都看清楚。
于是这孩子就直这站在酒肆正门前,呆呆地站着。
来往酒肆人们也都会绕过他进进出出,并不引以为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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