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寻突然怔怔道:“你认为会是邵东承杀沈殷吗?”
白景聿几乎没有考虑就果断地摇摇头,“老邵这清高人不可能自己做这种肮脏事,他肯定还有下线。”
不知道为什,当白景聿说出邵东承还应该有下线时候宋寻淡然地垂下头,手里漫不经心地舀着碗里汤。
他似乎心里有什想法正在酝酿,当下却又没有及时说出来。
终于宋寻停下手里勺子,蓦地抬头问道:“那接下来,你会继续查下去吗?”
搂,“别别别,大马路上玩情趣也不带这玩儿……其实就是想找个地儿跟你坐下边吃边分享下案子最新进展。忙活晚上呢,你说什都得先听下。”
宋寻挣脱开白景聿咸猪手,正正身无奈道:“正好,也有新情况要跟你说,昨晚上沈殷生魂来找过,他跟说有关当年所有实情。”
瞬间车里气氛冷下来,白景聿脸色凝,突然就没刚才玩味。
只听宋寻缓缓道:“你猜没错,邵东承才是整件事主谋。”
如约而至早茶摆满小半桌,然而菜品并没有被精心选过,大概率挑都是菜单上“进店必买”热卖款。
“当然会。”
白景聿几乎没有考虑就干脆地回答,反倒让宋寻顿下。
“说实话,当听说你哥哥赵景珩开你车出事之后就直很怕你会被人盯上,最后沦为第二个沈殷
宋寻边舀着透白润滑云吞,边复述着昨晚发生事。期间白景聿脸色始终没什太大变化,就像早就有最坏心理预期样,即使真相以最差方式降临,也只不过就是让仅存点希望再次破灭罢。
“所以Ouroboros实验室其实这些年直在秘密进行灵魂实验,那些鬼童就是最直接证据。而像刘安诚这样被鬼童‘捆绑’人类,只不过是实验环,用于灵体在人界中间宿主。”
白景聿深吸口气道:“邵东承这些年靠着超心理学研究课题为表象,在晏江大学秘密给年轻人洗脑,从而收揽大量对灵魂感兴趣或者是拥有通灵能力人。他最终目是更进步控制死亡,用来从事这个反伦理道德反人类疯狂举动。”
“他做事很周密,而且当年事情过这久,再想找到证据已经很困难。沈殷是最后个经历过真相证人,但是没想到有人以这快速度提前灭他口……”
“他绝对不是最后个。”白景聿放下筷子,语气冷冷道:“邵东承还在,只要他恐惧真相,就定会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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