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roboros……”
声音从后面传来，宋寻
脚步顿
顿，微微回过头对郑东来魂魄方向道：“你刚才说什
？”
“钟建国，Ouorboros.”
鬼魂努力说出这两个词语，全然耗费它为数不多精力。此时外面
道耀眼天光划过，随即天边传来隆隆雷声。
鬼魂影子在转瞬即逝闪电中回闪下，透过那几乎已经透明魂魄，宋寻看到在它后面爆裂地碎玻璃。狂风从各种建筑缝隙里倒灌进来，在空旷四周响起呜呜悲鸣。·
—郑东来魂魄对钟建国这个名字有反应，他们之间定有关系。
也就在郑东来灵魂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出任何字眼时候，宋寻口袋里手机突然响起来。响并不是宋寻自己手机，而是他从地上捡起来那只。
震动声音划破寂静内部空间，形成种诡异回音壁效应。宋寻紧张下，然后从口袋里取出来，屏幕上显示着串陌生呼入号码。宋寻谨慎地按下接听键，然后启动外放。
电话另头并没任何人声音，甚至让宋寻有种电话根本就没有成功接通错觉。然而如果屏息凝神仔细听话，对面似乎有微弱呼吸声。
宋寻终于沉声道：“喂。”
漫天雨把来时路打湿，宋寻刚才过来时候并没有带伞，他只能尽可能迅速地从楼里跑向围栏，然后深脚浅脚从围栏旁缝隙钻出去。
刚探出身时候宋寻便被面前道刺眼光晃下眼睛，再抬头时，排警车闪着红蓝警灯依次停在马路上。
远光灯在那瞬间聚焦在他身上，强烈光线让他完全看不清视线范围内东西。不过口袋里那部从大楼里捡到手机又响起来，这次宋寻没有急着拿出来，因为他看到穿着警服叶谦从警车上走下来，然后站在车头怔怔地看着他。
“宋医生，怎会是你……”
叶谦把手里电话掐掉，不远处那个铃声也随之停止。在他身后不明所以组员本想上前，被叶谦个抬手止住脚步
对面并没有人说话声音，然而那微弱呼吸声依旧在。那刻宋寻几乎有种心脏要跳出胸膛感觉——就像黑暗中有双看不到眼睛正在窥视着他举动，仿佛电话另头人并没有要跟他说话，只不过是想用这样方式确认他存在。
宋寻喉结上下动动，再次试图开口，“喂……说话。”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屏幕光按下去，黑暗中宋寻咽口唾沫，突然起身想往楼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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