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聿说这些话
时候眼睛几乎
眨不眨地盯着邵东承，企图从他面部捕捉到哪怕丝毫表情变化。
可惜面前这个人永远以副云淡风轻神情示人，就连听到连环杀人案时候都没能成功激起他作为个寻常人应该表现出恐惧或者惊讶，他只淡淡地挑
下眉梢，然后端起茶杯，随后陷入种深度思考状态。
白景聿有种预感，邵东承知道不仅仅只有他刚才说出来那些内容，他正在极力隐藏某些不为人知真相。
于是白景聿眯起眼睛，把头往前探探，低声向正在出神邵东承问道：“您在想什
？”
邵东承回过神道：“哦……
在想，连你这优秀
“个鬼鬼祟祟……头戴鸭舌帽，身穿黑卫衣男人？”
邵东承缓缓重复遍白景聿描述，神情确实是有在努力回忆着当晚细节。
根据寻常规律来看，白景聿最大概率听到答案应该是“没见过”，不过邵东承明显没打算这简单回答这个问题。他认真想很久，终于确切地点点头道：“见过他。”
白景聿眼前亮，“确定见过？”
“是。”邵东承点头，“当晚和朋友在会所包厢里聊天，谈论些学术上事情。中途去洗手间，回来时候就看到有个人在们包厢附近鬼鬼祟祟。起先没有特别注意到他，直到后来附近不知道什东西爆炸，们群人从应急通道离开时候，在楼梯口又看到那个人，他看起来确实和周围人不太样。”
白景聿认真地看着邵东承道：“怎个不样法？老师您能不能具体描述下。”
“他……很淡定。周围人大多因为不明原因爆炸而显得惊慌失措，只有他，非但不跑，还在人群中逆行试图返回爆炸发生地方。那个时候才真正注意到他，那是个……个子不高，身材偏瘦，皮肤偏白男性。当时他站在灯下，似乎看到他手腕背面……好像还有这个疤。”邵东承描述完后十分自然地反问句：“怎，他是当晚凶手？”
“还不能完全下定义，但是们已经把他列为重大嫌疑人。”白景聿回应道：“但是嫌疑人很狡猾，们和他正面交锋好几次，都被他溜。”
“好几次？那还真是个狡猾罪犯。”邵东承惊疑道：“听起来他不是第次作案，难道他在你们公安那里有前科？”
白景聿坦然道：“是，本市近年来有好几起故意杀人案都和他有直接或者间接关系。年前荣美商场爆炸案您听说过吧？那次就在现场，还和那个嫌疑人交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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