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梁漱惊瞬,若有所思地继续喝着杯子里水,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什。
半晌才回过神似,脸上神色是跟梁漱毫不相符沉稳:“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无期徒刑结果他能接受,跟着傅玄四处躲藏这段时间,梁漱早就做最坏打算,甚至是阴阳两隔死刑。
“你吃什东西吗,们去买。”
梁漱想想:“白糖拌饭吧。”
“他在警方专门进行监控医院,出院直接开始入监服刑,短期内不允许家属探视。”
梁漱失落地点点头,沉默片刻又不死心地问道:“不说话,就看眼不行吗?”
俞寂眼泪都下来,只要迅速偏过头去佯装着到处找东西,故作轻松道:“你觉得呢,警方不允许随便探视。”
平时撒句小谎就忍不住心虚脸红俞寂,现在却异常冷静,仿佛外面骨灰盒压根不存在,俞寂现在所说才是真相。
他暗自收拾好情绪,才转身面对梁漱,扶着梁漱起来喝水,没问任何之前好奇问题。
怜他,却也没有心思居高临下地嘲笑他,有只是无尽遗憾。
罪恶本源是追溯不清,无非就是代代辈辈相互亏欠,谁离开遗憾就到哪里停止。
他没作声告别陈松,给老婆买牛奶和自动发热棉袜,回去时俞寂已经进病房,看来是梁漱清醒过来。
傅朝闻把傅玄骨灰盒藏在角落,才推门走进病房,梁漱睁着眼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俞寂正在倒热水。
哗啦哗啦倒水声,撞破病房宁静,梁漱嘴唇动动,嘶哑着问俞寂——
俞寂应声,就拉着傅朝闻离开病房,闷着头走到连廊终于得以喘口气。
傅朝闻捧着俞寂脸擦擦眼泪,让他拿着热牛奶暖手,自己俯下身去给俞寂穿袜子。
反倒是梁漱恢复精神,话变得有点多:“你说那狙击手多虎,没等说话就开枪,那他妈可是真枪,吓死爹算。”
“还好那贱人皮糙肉厚扛造,他这样算不算主动自首,能不能跟警察说给减刑啊?”
俞寂兑些凉开水,摸着水温正好,便喂到梁漱嘴边:“你刚醒别说那多话,喝水。”
梁漱吞咽好几口,倒出嘴又问傅朝闻:“哎,傅少,他这种情况要判多久啊?”
傅朝闻配合道:“可能,无期。”
“他救过来吗?”
俞寂手抖,热水洒大半,他攥着自己被烫红手指低低应声:“救过来”
梁漱灰败无光眼珠转动着,仿佛瞬间有些神采:“真?”
俞寂笃定点头:“真。”
“能看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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