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漱反应过来时,傅玄就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操你他妈又给”
话没说完,梁漱腿脚就瘫软下去,傅玄伸手把他炽热身体抱进怀里。
温软唇瓣紧贴着梁漱耳侧:“肋骨没完全长好,梁哥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滚烫呼吸磨着敏感耳廓,犹如酷刑,梁漱不断扭动着腰,他掌控不自己身体,下意识地
说到这程度他也没想给傅玄留面子,面带微笑友善问道:“那有件事情敢问小少爷,您这位朋友工作单位是?”
傅玄清清嗓子:“翰城壹号。”
没等梁漱骂他,傅玄就赶紧解释:“她刚刚来医院确有那种意思,但想到梁哥,就做不来,她怎解开衣服又怎穿。”
“对着天发誓,自从跟梁哥做过以后,就再也没碰过其他任何男女。”
梁漱不耐烦道:“跟演什贞洁烈女,你爱跟谁做跟谁做,老子没兴趣知道。”
刚才泡两杯热茶,转眼就笑嘻嘻地哄梁漱,“这是店里最好茶种,败火清肺,市面买不到。”
梁漱觉得自己是该败败火,别采访没做好等会儿先让他给气死。
他拿过那杯茶仰头饮而尽,咂摸咂摸好茶滋味儿,觉得这茶叶跟以前喝过不同。
被锁在茶店时梁漱逃不出去,就只能冲着店里茶叶使劲儿,经常泡半壶就立刻倒掉,给傅玄糟蹋过不少上好茶叶。
但今天喝到滋味儿有点奇怪,说甘不甘说苦不苦,但其实梁漱也品不出茶优劣,就没怎在意这件事。
这话题进行得就离谱,他梁漱用得着在这儿跟个卖身体女人比来比去吗。
梁漱差不多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候却忽然觉得有点头晕。
他以为是蹲得时间长突然站起来脑袋有点供血不足,扶着墙稳片刻,这症状非但没缓解反而更加强烈。
头皮发麻,脚下也轻飘飘,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开始站不住,小腹那里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在茶店傅玄趁接吻给他往嘴里推药时,也是这欲火焚身。
见梁漱收拾东西要走,傅玄连忙拉住他,“梁哥你陪陪吧,好几天没见着人影。”
梁漱根本不吃他装可怜这套:“怎着,那姐们儿不是人啊?”
傅玄忍不住抵着鼻尖笑出声来,他梁哥全身上下就数嘴最硬,口口声声说着关他屁事,其实还是挺在意那女孩儿。
“梁哥你千万别误会,她就以前朋友,听说住院,特意过来看看。”
梁漱翻个白眼,心道这谎让你给撒,怎做到丝毫不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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