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滋味形如自虐,即使是在最亲密朋友面前,他也要保留最后尊严。
他敷衍道:“这不是回京城吗,报社忙过这阵就基本没啥事儿”
俞寂不疑有他,“你怎找到这里?”
梁漱叹口气:“你就这处能暂时落脚地方,你不在这里还能跑哪儿去。”
他看着俞寂脸色,试探着说道:“宝贝儿其实是跟着你家傅少来,但怕你没有准备好见他,就忽悠他走。”
看着俞寂脸颊和嘴唇上擦伤裂口,梁漱心疼得不行,黑脸道:“是叶清那贱人干?”
俞寂擦干净眼泪,点点头,在梁漱追问下把自己从去湖景别墅付款到被叶清保镖拖到车里,再到来找李奶奶,全部给梁漱说。
“操,还以为演电影呢,这狗血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梁漱有点难以置信,“他妈居然强迫你跟傅朝闻分手,叶清怎说也算是京圈千金,干这上不得台面事儿还要点脸不。”
俞寂摇摇头,不愿继续再说这件事情,拉着梁漱胳膊进卧室看睡着鱼崽儿。
奶奶家就这附近,就不麻烦你,自己走回去就行。”
傅朝闻此刻满心都是俞寂,直接没管他,和齐司封按原路返回。
见两条身影离得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拱桥那边儿,梁漱四周张望着闪身钻进楼道。
他几乎是飞奔到四楼,找到俞寂出租屋就开始咣咣凿门。
俞寂吓跳,手里塑料碗咣得声掉到地上,他以为外边敲门是叶清保镖,不依不饶来找自己。
小家伙脸蛋红扑扑,眼角还挂着泪珠,看起来蛮可怜,“昨天带他做全身体检,医生说就是受点惊吓。”
“你怎这久都不跟联系,真马上就要报警”
“嗯?”
梁漱立刻反应过来,全神贯注地摸着鱼崽儿小脑袋,就是不跟俞寂对视。
他和傅玄那狗东西糟心事,梁漱不想跟任何人提起,因为每回忆遍就像是把自己不堪剖出来给别人看。
他慌张地给鱼崽儿盖好被窝,反锁住门,自己顺手抄根挡门棍,悄声来到门边。
这间出租屋大门猫眼直是坏,梁漱知道这事儿,所以刚听到里面有细微动静,就把脸凑到门跟前:“是。”
熟悉声音隔着门板响起来,俞寂眼泪下就出来,连忙打开门让梁漱进来。
两人迫不及待地抱在块,俞寂哽咽着搂上梁漱脖子,受所有委屈瞬间都来,抽抽搭搭地呜呜哭起来。
“行行大宝贝儿,别哭啊,你这是怎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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