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俞寂腰也受不被连夜顶撞,今晚也是被弄得迷离失神,完事后累得快化成水。
傅朝闻体谅俞寂,知道他腰部有伤,把他圈揽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揉按着。
俞寂浑身赤裸,藏在被单下面,身体紧贴着傅朝闻,那给他揉腰手掌时不时往下滑,在饱满臀肉瓣占两把便宜。
他被捏得脸红,强作镇定道:“陈总说新闻发布会在明天上午召开,下午就是集团股东表决大会,们会得到多少支持率?”
“大概半。”
洗完澡俞寂没换洗衣服,傅朝闻扔件自己白衬衫给他。
这件白衬衫他穿起来很宽松,松松地挂在瘦削肩膀,刚刚能盖住屁股长度。
露出长直白皙双腿,腿间还有昨晚没消褪淤青和吻痕。
他从浴室出来,头发湿哒哒,眼里还泛着朦胧雾,局促扯着衬衫下摆不太好意思。
在傅朝闻眼里,这家伙就是故意勾引他,他压制着热意,把杯黑色药递给他。
带着浅浅青草和槐花味,俞寂每种味道都令他着迷。
这是生理信息直接吸引,两人初夜就把这种身体信息,种在傅朝闻记忆里。
唇瓣分开,两个人对望着,傅朝闻压低声音在俞寂耳边喃喃低语:“好想闻你身上酒味儿。”
被提起这件事情,俞寂感觉有点难堪:“可是那个平时是闻不到”
“知道”
傅朝闻闭着眼睛,懒懒散散地道:“他们会说年轻,没接触过集团业务。”
“还会拿和大
之前感冒还没完全好,他身体不好现在淋雨有发烧风险,傅朝闻喊陈姨帮他准备感冒灵冲剂。
冲剂味道很苦,俞寂捏着鼻子灌进去,好好漱过口才重新爬到床上。
傅朝闻也没犹豫,在浴室翻出润滑和安全措施就拽着俞寂脚腕把他拖到身前。
这回动作比昨晚娴熟得多,配合得也要更加默契,没有谁牙齿磕着谁谁碰着谁。
今晚又是闹到后半夜,本以为傅朝闻说尽快用完柜子里存货只是随口说说,要照这样下去真很快就用完!
傅朝闻鼻尖蹭着俞寂颈窝,拿牙齿轻轻啃咬他软肉,“想闻”
这句想闻就跟想干他没什区别,羞得俞寂连忙低头,“等回回家再给少爷闻”
俞寂是被迎面抱着进傅家祖宅,从底楼电梯直接到傅朝闻房间,昨晚狼藉还没收拾,俞寂又蜷缩成团被整个扔在床上。
见状他立刻爬起来,抱着被窝楚楚可怜,指着浴室:“可不可以先洗澡?”
得到允许俞寂就匆忙钻进浴室,他脑子乱糟糟,可是昨天刚做过,今天又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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