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不要。”他哼哼唧唧地说道。
他后颈,他皇帝手掌下,又是舒服,又是酸痛,真是各种滋味,齐上心头。
“哼,由不得你说不要。”景骊说着很让人误会话,手下动作始终没有停下来。
皇帝手掌,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抚慰着卫衍酸痛
“陛下……”卫衍意识有些迷离,不过还没睡实,他嘟哝着唤声,想要翻过来。
没想到,皇帝按住他肩膀,不让他动。
“陛下……”卫衍心里有些委屈,这叫声就百转千绕起来。
皇帝明明知道他讨厌这个姿势,还要这做,他心里当然很委屈。
这种事,这做,和那做,有什不同吗?皇帝为什明知他讨厌,还要这做?
他们得旨意,就悄无声息地进浴池,开始服侍皇帝沐浴起来,另外有两名内侍,拿许多布巾过来,蹲到永宁侯小憩榻边,解开他头上布巾,开始帮他绞干头发。
冬日洗头发,干起来很不容易,宫里惯常做法,就是用许多厚布巾来擦干。
两名内侍,先将地上火盆移过来点,让榻边温度更加暖和,然后他们人递布巾,人绞头发,在换十几块布巾后,永宁侯头发,终于摸起来不带湿意。
这个时候,景骊也从浴池里面出来。
他走到榻前,伸手摸摸卫衍头发,点点头,帮卫衍绞头发那两名内侍,才弯腰退下去。
卫衍很想不通。
他这话要是说出来,景骊恐怕比他还要想不通,完全可以把卫衍这些疑问,全部当场还给卫衍。既然卫衍觉得怎做都是样,他委屈,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
不过他今日又不是要做那事,所以他只是按住卫衍肩,不让他乱动,嘴巴则凑到卫衍耳边,轻声说道:“别动。”
他边说,边用手掌,按住卫衍后颈。
卫衍根本就没防备,被他突然来这下,顿时觉得酸爽无比,差点叫出来。
另有内侍上前,服侍皇帝穿好中衣,外袍,鞋袜,又为皇帝穿上大氅。
景骊接过另件大氅,将卫衍从头到尾都裹在大氅里面,连脑袋都裹严实,才抱着他,回到寝宫。
进内殿,他将卫衍放置到榻上,替他脱大氅,又解开裹着他毯子,将他放到被窝里。
卫衍身上,此时什衣物都没有,但是被窝里很暖和,他顺势滚下,就瘫倒在被窝里,不想动弹。
没过多久,皇帝也躺进被窝里,握住他手掌,握会儿,就帮他翻个身,让他俯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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