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是想象下,就没法接受,肯定不会赞同这个主意。
“臣时想不出来其他办法。以臣浅薄见识,唯有这个办法,既不会
他宠幸时候,姿势不对,力道不对,次数不对,脸色不对,说话语气不对,反正稍有不对时候,卫衍都有可能视作惩罚。
景骊以前不明白卫衍为什会这想,如今大概懂,可能卫衍直没法确定他心里想法,才会有这些奇怪念头吧。
如今,他把话和卫衍说开,卫衍就不再哪里稍有不对,就觉得他是在惩罚他。
不过,因为这,他在卫衍面前威慑力,明显也下降许多。
卫衍再也不会,他脸板,就怕他,如今,只要卫衍看到不合他意事,就要劝谏他,劝谏不成,还要想办法和他各种磨,想方设法让他改变主意。
以前事,不知道皇帝今日怎又突然想起这遭。
田太医就算是为自己好,也绝对不会再让皇帝做这种事。
永宁侯原先就有不足之症,经过这些年精心调养,如今才能健健康康,皇帝打算用秘药去糟践他,糟践完再保养,这不是故意折腾人吗?
而且,别说永宁侯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永宁侯有个头疼脑热,皇帝都要来找他麻烦,这种情况下,田太医除非疯,才会顺着皇帝意,由着他瞎搞。
反正,只要他把情况说得严重些,皇帝自然而然,就会打消这些念头。
对于这种情况,景骊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忧愁。不过总说来,还是欢喜多于忧愁吧。
现在,他明明没有这个意思,田太医却这想他,真是天大冤枉!
“恕臣想多。既然如此,太医院有精通按摩之术医正,陛下可以宣来,命他们给永宁侯按摩下,可以让永宁侯睡得更安稳。”田太医想想,出个主意。
“还有其他办法吗?”
景骊只要想到,按摩时,其他人手,会在卫衍身上,动来动去,心里就酸溜溜。
“朕不是这个意思,没说要用药,就是他这段时间太劳累,朕想让他睡得舒服点。”被田太医这怀疑,景骊觉得自己很冤枉,急忙解释道。
他以前用秘药,开始是嫌弃卫衍身体太僵硬,在榻上放不开手脚,后来是因为卫衍觉得这是惩罚,他才在卫衍犯错时,这罚他。
不过也就开始几次,后来卫衍能在这事里得到乐趣,他就没用过,等到田太医说卫衍有不足之症,需要好好调养后,他更不敢这做。
反正就算卫衍犯错,他也有其他办法收拾他。
卫衍觉得是惩罚事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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