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知道。”
“你不知道,朕却知道。朕告诉你,如今那名婢女正在荆州深山老林里面,与那幽王余孽在起。”景帝撑住额头,默想片刻,才继续问他,“卫衍,现在告诉朕,当年你为何要这做?”
卫衍根本不可能认识那名婢女,那他在幽州无缘无故赎名没官婢女这事,便需要个正当理由,否则话只能坐实奏折上这些指责。
景帝虽不愿怀疑他,却也想不明白他为何会莫名其妙去赎名婢女,半路又将那名婢女放走。
当日他闻知此事,只以为卫衍酒后行为不端,又怕被他责罚,事后才抛弃那名女子,因那时他心中正高兴,再加上某些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心思,他就勉强压下这事不再提起,根本就不知道这名婢女竟然与幽王有着关系。
。卫衍跪片刻,疑惑地抬头,才发现皇帝正凝视着他。皇帝没有表情脸庞,在烛火映照下显得隐晦不明。
“不知陛下宣臣前来,所为何事?”这样皇帝,让卫衍觉得好陌生。
刹那,他猛然醒悟,这样神情,这样姿态,才是很久以前他侍奉那个君王,至于后来这个君王,却仿佛是披着那个君王皮另外个人。
“今日下午,朕收到份奏折,然后朕仔细查些陈年旧事。现在宣你来,只是想听你自己说说,这到底是怎回事。”
景帝扬扬手,份奏折就被丢到卫衍膝盖前地上。
难道说,当日卫衍是在故作行为不端,真正目是吸引他注意力,让他忽略背后那些隐秘?
不,以卫衍性子,应该不会做这种事。他还是先听听卫衍解释,不急着下结论。
“臣当日是奉旨行事。”卫衍还在消化皇帝先前那些话,猛然间发现皇帝话中,似乎有怀疑他味道,急忙为自己辩解道。
“奉旨行事?”景帝听到他话,直压抑着怒火终于涌上来,“到这个时候,你还不肯和朕说实话。你说你奉旨行事,朕问你,你奉是谁旨意?朕旨意吗?朕可不
卫衍捡起来,慢慢翻看,看到最后,他手腕开始抖动。
“臣不明白。”他不明白什叫做“私纵幽王余孽,意同谋逆”,难道皇帝竟然会相信这种无端指责?
“你不明白是吧。其实朕开始也不明白,为什幽州事和荆州事会联系在起,后来朕查些旧档,终于明白过来。朕问你,当年你去幽州宣旨监刑,是不是赎买过名叫做绿珠没官婢女?”
“确有此事。”
“朕再问你,那名婢女后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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