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卫衍坚持要做臣子就由着他吧。反正他又不是准备大张旗鼓示于人前,不过是私下里要个口头名分而已。
就算卫衍嘴上再不肯承认,事实上怎样,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若卫衍点都不喜欢他,卫衍敢在他面前天到晚犯傻,对他不设防到这个地步?若卫衍点都没感觉到他对卫衍宠爱,卫衍怎会时不时就和他撒娇闹脾气?
而且,就算私下里再怎宠他,在外人面前,必须让他维持臣子模样。若硬逼他改过来,他不会人前套人后套,露破绽也是麻烦。
有好多事目前还不能做,也就不急着要他改过来。景帝蓦然想到太后还有其他些人。他们之所以对卫衍存在始终保持着沉默,真正原因不过是因为他对卫衍始终是宠而有度,从不曾为他荒废过其他正事,所以只当是他时荒唐,睁只眼闭只眼。
若他们知道有朝日他会为卫衍做那些事,怎可能容得下卫衍,不过,到那时候,也由不得他们。
这句话无论怎解释都讨不好。若他现在说这句话只是戏言,以卫衍非常死脑筋“君无戏言”认识,既然这句话是戏言,那他所有话,都有被卫衍当作戏言可能,从全盘肯定到全盘否定大概只需要瞬。
况且他当日说时候并不是戏言,不过是随着时间流逝才会成为戏言,硬要他认下这开始就存心欺骗卫衍罪名,他真觉得自己很委屈。但是若他现在承认依然会有那天,那他此前所说那些甜言蜜语就全部成笑话。
此时此刻,什叫做出言不慎,什叫做悔不当初,景帝终于深刻体会到。
“陛下?”
可惜,就算景帝想搪塞过去,对方却不肯让他如愿。见他沉默不语不肯搭话,在他怀里那个脑袋始终不愿安静下来,拼命再次挣脱出来望着他,硬要他给个确定回答。
“朕
“放心吧,朕什时候骗过你?”景帝再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免得日后再自己打自己嘴巴,只好用模棱两可话来打发他,并且凑上去在他鼻子上亲亲。
听这话,卫衍略想想,大概真没找到皇帝曾经骗过他事例,遂放下心,又怕皇帝亲来亲去,会亲出另场事来,就老老实实将脑袋重新贴回到他胸前。
“臣累。”
大概是真累惨,很快卫衍呼吸声变得轻缓起来。
景帝却无睡意,只是将下巴埋入卫衍发间,默默地想着他心事。仔细想来,他与这个人纠缠不过是年左右时间,他却感觉好像已经过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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