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皇帝。随心所欲，恣意妄为是朕
权力。
他半夜不睡觉，就是为
好心提醒下卫衍，不要忘这个道理。
自卫衍回京，入宫，太后就命人紧紧盯着乾清宫里动静。
令她惊愕是
睡到半夜时候，卫衍突然被人摇醒。
其实他很不想醒来，他很疲累，而且四周
片安静，气氛祥和没有丝危险气息，根本就没有硬要他清醒理由，但是那人不依不饶地摇着他肩膀，摇得他脖子都快断，他只能不情不愿地把眼睛打开条缝。
“卫衍，朕是皇帝，你明白吗？”结果，皇帝半夜把他弄醒，竟是为说句废话。
“臣明白。”卫衍有气无力地嘟哝道。
他好困，上眼皮和下眼皮直在打架，根本睁不开眼睛，但是皇帝要和他说话，他也不能不搭理皇帝，只能努力撑出三分清醒，让自己话听起来不至于像在说梦话。
糟念头，在他脑袋里面打转，偏偏理不出丝头绪。
“怎
，睡不着？”黑暗中，皇帝在他脸颊上亲下，从被窝里面摸到他手，握在掌中，轻声问道。
皇帝刚才那些恶劣调笑全部收敛，此时他语气中只剩下温和轻柔，却让卫衍心猛地紧。
“陛下曾经说过，等哪天厌臣，就会放臣走是吧？”他不知道自己嘴里为什突然冒出这句话。他记得在西山行宫时候，皇帝亲口对他允诺，才过短短数月，那时切却仿佛已经变得很遥远。
皇帝很久没有说话，只是握着他手更加用力，始终沉默不语，在卫衍以为他会发怒时，他却开口：
“你真明白？”皇帝似乎不相信，又摇摇他。
“臣明白。”卫衍东倒西歪地点头，他很想把话说得大声点，来增加这句话可信度，可惜他嗓子还有些沙哑，大声不。
他面前这个人是皇帝，这点勿庸置疑无可辩驳，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皇帝陛下他有必要半夜扰人清梦，就为说这句废话吗？
“既然你明白就没事，睡吧。”还好，对于他回答，皇帝似乎满意，终于放过他，不再折腾。
睡得迷迷糊糊卫衍，根本不明白皇帝在搞什鬼，半夜不睡觉要去折腾他景帝，倒是很清楚自己在搞什鬼。
“朕是说过这话，怎？”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
皇帝轻快声音里面没有丝不妥，卫衍听他回答后，继莫名不安以后，又莫名心安。
“没事，臣睡。”堵在卫衍心中那块大石头，瞬间安然落地，他终于可以放心入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