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把朕说话全当耳边风,不让卿做事,卿全都做,相信卿定对今日要受惩罚做好准备?”到榻前,景帝边解卫衍腰带,边示意卫衍帮他宽衣。
“臣没有……”卫衍虽然满心不愿意,还是不敢违抗他命令,唯小小反抗就是宽衣动作磨磨蹭蹭,尽量拖延上榻时间。
“卿是不是觉得朕那时候是在说笑?卿也不想想,朕什时候和卿说笑过。”景帝见卫衍低头不敢回话,也没在意,只管自顾自地说下去,“让朕好好想想,卿到底犯哪些错。宿娼狎妓风流快活不算,竟然还去买个美貌婢女,朝夕相处巫山共游,吃干抹净以后,还把人家抛弃事。事发以后心虚得不敢回来见朕,还敢在路上故意磨蹭。卫衍,你说朕该怎惩罚你?嗯?”
景帝嘴里数落着卫衍路上犯下错,手下也没有停顿,很快就把卫衍剥得干干净净,抱着他上榻。美味在前,而且是阔别个多月美味,景帝当然忍不住,也不想忍。
有些事,卫衍本来还心存侥幸,以为皇帝不可能发现,可惜皇帝在此道上浸染数年,
,然后起身向他走来,拉住他手腕,用温柔至极语气说道:“朕会让卿明白。”
那种温柔到可怕语气,让卫衍在温暖殿内忍不住打个寒战。
景帝自上月中旬以来,心情就极好,就算看暗卫送上来那些密折,知道某个人在他看不到地方胆大妄为胡作非为,他好心情依然没有减去半分。
他边笑意吟吟地将暗卫送上来密折,当作政事之余消遣看,边在心里估算着卫衍返京时间。纵使后来卫衍返京时日延再延,景帝依然被他“七上八下,惊乍”表现逗得笑出声来。
既然怕他生气,就不要做这些事;做还敢磨蹭着不肯回来见他,岂不是罪上加罪?
不过那个在路上怕得不敢回来人,真见到他,倒不怕。听他在那里板眼地禀告公事,完以后还副尽忠职守模样,景帝忍不住就想吓吓他。
他很宽宏大量地给某人三次坦白机会,可惜某人始终迟钝到不肯受教,就怪不得他要好好料理他。
“爱卿想在哪里被朕宠幸?”景帝故意这问,等着看他露出羞涩为难模样。
果然,卫衍抿着嘴唇不肯开口,不过眼神却忍不住飘向里面。
景帝虽然觉得在阳光下宠幸他,肯定也会很舒服,但是转念想卫衍想法也很有道理,美味东西就应该放在舒展得开手脚地方好好享用才对,就没有反对,把拖他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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