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长线钓大鱼,将这坑挖得深些,再深些,等到他下次踏入时候,确保万劫不复。”
“有您这样师兄,卫大人真是好可怜。时辰不早,小女子也该告辞。”
“此去山高路长,前路坎坷,绿珠姑娘请珍重。”谢萌向绿珠长揖为礼,姿态甚为郑重,所有未出口话语都蕴含在这里面。他俩相识多年,有些话,不需要明说,想来绿珠也是能够明白。
“谢大人也请珍重。小女子最后奉上言,谢大人常年打猎,可要当心哪天被雁啄眼。”有些话,确不用开口,绿珠早就心知肚明,所以她最后笑吟吟地回这句话,既是在调侃谢萌,也是在提醒他。
凡事不可做绝,像她这般做事喜欢留条后路,日后才有转圜余地。
卫衍恐怕会以为是他自己醉酒误事,不过回京后皇帝和他算起账来,他向皇帝细细禀告此事,以皇帝聪慧,应该能明白此中种种蹊跷,就算真要惩罚他,肯定也会手下留情。
那日,她留下纸笺提醒卫衍,就是存要将这份顺手人情,送给皇帝身边之人打算,到他日有需要时候,她自会去讨回这份人情。
绿珠心中这般计较,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向谢萌福福作为回礼,起身向长亭外停靠马车走去。
远行女子很快就上马车,再也没有回头,谢萌则驻守在原地,直注视着马车远去背影,直到它消失在路尽头。
天空中,风吹云涌变幻无穷,犹如他们前路,只可揣摩无法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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