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幽州城外,十里长亭,男女正在话别。
“谢大人与卫大人好歹是同出门师兄弟,怎点都不顾同门情谊,如此算计于他?”问话女子袭青衣,云鬓轻挽,巧笑嫣然,赫然就是那夜消失在祁阳府码头绿珠姑娘。
“不过是各为其主罢,想来那卫师弟定能够理解。”悠然回话另人,竟然是幽州知州谢萌。
位是没官婢女,位是当朝知州,身份如此悬殊两位,凑在起,言谈间却很是熟悉,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什关系?
“谢大人就这笃定,陛下知晓此事定会震怒?”说实话,绿珠对此事颇有些不以为然,就算她答应谢萌去设这个局,用上种种手段,最后引得卫衍入彀,免得谢萌接这趟差事没着落,不过她依然觉得这是在异想天开。
城方向是顺风而行,路上花时间比去时快倍不止,不过是五日时间,就到祁阳府。因要送绿珠姑娘去投奔亲戚,官船就在祁阳府码头上停靠下来。靠岸时天色已晚,绿珠姑娘亲自下厨置席,对卫衍多日来照顾聊表谢意。
酒逢知己千杯少,酒不醉人人自醉。
等到第二日,卫衍醒过来时候,空留满室余香,佳人已不知所终,只在枕边留张纸笺。
“卫大人大概对此事头雾水吧。内情不便细说,只需回京后,将此事原委从头到尾细细禀告陛下,以陛下之聪慧,必能猜到二。切记切记,见后即毁。”
卫衍呆愣愣地拿着那张纸笺,无法做出反应。昨夜他醉是醉,不过发生什事,他还是有点模糊印象。
“若陛下不在意,自然不会动怒;若陛下般在意,想来他会吃些苦头
这种事就算他并非故意,但是皇帝惯常做法就是不讲理,在他身上向是没错都能找出错来,再借机惩罚他顿,现在他真有错,皇帝哪有空和他讲道理,揪住他错,恐怕会直接往死里整他。
发生这种事,他拼命瞒着都来不及,怎可能傻到要去细细禀告皇帝?皇帝不知道他可能不会有事,旦皇帝听到点风声,他就死定。
想到为这事,皇帝在榻上可能会使出众多手段,卫衍顿时觉得前途片灰暗,人生没有希望,忍不住抱住榻上锦被,把自己脑袋死死地埋在被子里,恨不得就这闷死做出这种蠢事自己。
当然,最后他还是舍不得这闷死自己,只能奢望这条官船永远到达不京城。
哪怕他自己都知道,这个奢望同样很愚蠢,除自欺欺人之外,什都改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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