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接过登机牌，默看
片刻后抬起头，冷冷地问：“涂小姐，请告诉
你
名字。”
夕阳从安检大厅苍穹状玻璃幕墙透射进来，每个人脸上都
半暗影半暖黄。
女子摘下墨镜，急切回答：“叫涂姝，你们新闻报道是怎
回事？”
姚盼和骆承文愕然相望。
后来他们又赶到虹桥机场国内出发大厅，在那里和上海当地紧急调派两名警员碰上头。四名警察卡在安检入口，姚盼看见个正在低着头排队女人，赶紧跑过去，把手拦在对方身前。
另外几个警察也围过去。
被拦住女人惊愕四望，排队人群阵骚动。
“涂小姐，麻烦跟们走两步。”姚盼出示警官证。
舱门，两个刑警从折叠舷梯跑下停机坪，发现没有廊桥直达候机楼，而是要坐接驳巴士。刑警出示警官证，让司机直驶到出发大厅。奔至国际出发大厅安检口时，已是五点四十五分。照说人已经登机，飞机也已对准跑道，这时如果要拦人，只能申请紧急航空管制。
这时姚盼电话响起来，是专案组副组长孙明玉打来电话。
“老大，来得及申请停飞吗？”姚盼支住膝盖，喘着气对电话问。
“不用，机舱门刚关上，目标人没有登机。”
“没登机？！”
那女子低低“啊”声，但顺从地走出等待安检队列。她盘着简洁发髻，戴着太阳墨镜，穿花翎白衬衣和黑色西装裤，脚上双低跟鞋，拉着个16寸黄色行李箱。拉着走时候，滑轮在瓷砖地板上发出轻柔“噜噜”声。
机场保安已接报，过来维持秩序，安抚乘客。警察领着女子走到旁。
“几位是赶过来警察吗？”女子开口问，她神情已冷静下来。
姚盼望着她，问：“涂小姐，你现在准备去哪里？”
女子把手中登机牌递上前，说：“你是不是姚盼警官？正要去找你们呢！”
“嗯，她办登机牌，但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过安检，也没有做出境申报。上海安排同事也到，扑个空。”孙明玉用镇定语调说道，“不过她还在机场。”
“她没过安检，现在在哪里？”
“刚发现她买另趟航班机票，个半小时后起飞。”
“啊！到哪个国家航班？”
孙明玉说：“国内，到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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