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有三十个房间,百零三张床位。有些房间住两人,有些房间住四人。刚刚达标。
圈白房子,中间围个小院子,边角种花草。姚盼觉得和那个收容无家可归人“拉尼娜之家”差不多。
百零三张床位已经满,走个人才能再住进来个人。
“们这里很紧俏,虽然不大,但是条件还算好。”
疗养院女院长五十来岁,披着白袍,额头上纹路皱得温和,气质也和“拉尼娜之家”女主人戴琪异曲同工。
疑人选择受害人另个趋同性。”
薄文星切入话,他声调有些吞吐:“所以姚姐,总有些不好联想……”
姚盼冷冷道:“什联想都为时尚早。”
薄文星说:“嗯!们这边继续集中精力查万有光这条线。孙局建议让们再往前查,估计八成又是那个谁建议……们今天会倒查万有光在游乐园工作时出事故被困情况。”
姚盼说:“那小子最近要准备警校考试,别打扰他。”
“当然,条件更好地方也有,看经济条件吧。尽自身条件极限,争取最好条件,个人是这想;想选择住在们这里人和他们家人,大体也是这想。”
女院长停停。
“李年女士是在们这里走。她病发展得比较快,坦白说后来也来不及抢救,条件所限。她住在这里年多和临终具体情况,两位可以问陈护士。们能做到每个住院床位配零点五个护士。”
李年从五十岁开始领社保退休金,名下资产只有高架铁轨旁边那间老房子。晚年多年直独居在那里。姚盼和骆承文在周边做初步问询,发现她邻里关系不佳,基本没问到有用信息。两个刑警考虑要不要再找李年早年人际关系,但必要性不好说,毕竟要查是受害人涂姝,而不是她母亲;何况作为外地警察,工作抓手也不多。讨论后,姚盼和骆承文决定先到李年临终疗养院走趟。根据所知情况,母亲死对涂姝打击不小,所以不妨从近端查起。
“那个李阿姨呢,本来脾气就不太好,比较挑剔,室友换好多次;后来病情加重,脑子犯迷糊,更是天天骂人。有时也骂她女儿,说好好挣钱活不干,扶什贫,当什
薄文星笑说:“遵命,姚姐情报跟得很紧嘛。”
“别贫,干正事。”
“那辛苦姚姐和骆督察还是查涂姝这边。你们今天要去她妈妈生前住过疗养院吗?”
“嗯,刚到门口。”
薄文星说:“也有直觉,说不定今天们就能找到那个中间断开环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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