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你知道前两天裴青城也去香港吧?他陪香港人过去买批鱼,原本准备在水族箱改造好后投放。”
“哦……嗯,听说过……”
“裴青城说他告诉你。”
涂姝讶然仰头,她不知道这句话是什意思,但心里莫名地慌乱。
章洁喝口冷掉咖啡,续道:“那个香港人已经被抓起来。想这家游乐场很快也会被查封,总之是开不下去。”
涂姝咬咬嘴唇,问:“那……裴青城呢?”
“不知道和他是否有关。可能无关,可能跑过腿。”章洁面无表情地说,“不过他昨天从香港回来,下午和们说完停业事,就被警方传讯带走。”
涂姝沉默不语。
章洁问:“你有什打算?”
涂姝听得似懂非懂。章洁说:“也不懂。”
两人低头喝着变温咖啡,静会儿,章洁继续往下说。
“这个人被警察打掉,听说和们这边也有关系。”
涂姝讶问:“什关系?”
“他雇个香港人在这边做管理,结果那个香港人借道干私活。”
“他们就是在香港买鱼时候被警方截住。那批鱼渠道合法,倒没被查扣,但香港人当场被上手铐。裴青城没被抓,但回来以后也被传讯。”
涂姝慌乱地说:“什意思……你是说是举报?”
章洁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意思,他们去买鱼事情也知道……”男人莫名地叹口气,“问题是裴青城对着团里所
涂姝愣愣,过片刻,摇摇头,说:“不知道。”
“还有些东西放在游乐场,不知道什时候能拿……不过也没什非带走不可。”
章洁淡淡地说:“没事,肯定能回去拿,这大个游乐场也不会说关门就关门。”
涂姝默默点头。她想章洁察觉她刚才进不去门窘况。
过会儿,她见章洁没作声,便抬起头,看见对方正定定地望着她。
“私活?”
“走私动物制品和标本。”章洁说,“游乐场经常要买动物,死也要运走,这些都是便利条件。”
章洁停停。“听说们这里很多动物旦受伤或者得病,就会被制成标本卖掉。”章洁冷笑下,“它们给观众表演辈子,死后可以继续表演。这是它们最后表演。”
涂姝觉得冷而难受,小腹内阵阵抽痛,刀刮般。良久问:“然后呢?”
“说是被举报。因为走私和fd渠道有关联,警方趁机申请到对那个东北人搜查令,顺藤摸瓜,掀他老巢,然后就发通缉令。估计警方直在等这种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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