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文吸口气:“他搞不清哪座山归哪头管,搞不清警区分布!”
姚盼回答:“是,他搞不清,或者说他没有太留意香港警务辖区问题,而只是简单以为抛尸地点已经够分散。这个情况,和他活动半径有限也有对应性。”
骆承文感受到种从细微处着眼逻辑力量。
“这说明,他对们这里不熟……”
从内地支援女刑警沉着点头:“犯罪嫌疑人对香港地理和行政管理情况,没有们想象中熟悉。认为他不是本地人,或者不是长期定居香港人。”
面旗帜般向前飘扬起来。
“尽管抛尸地点看上去隔得远,但始终没离开新界北面不是吗?想们有信心做这样判断:嫌疑人行动半径实际上是有限,尤其是向南方向。或许是不敢,或许是力有不逮,犯罪嫌疑人始终靠着北边。”
骆承文沉吟道:“对,这点也是们基本判断,北面都是山,最适合抛尸。而往南是发达地区,犯罪嫌疑人肯定不敢跑到市中心去抛尸。所以他大概率就藏身在新界,绑架、禁锢、杀人、抛尸,都在这边完成。虽然范围还是大,但方向没有错。”
姚盼没有接口,神情介于不置可否和沉思之间。骆承文在种略微高涨情绪中没在意,往下问:“另件事呢?”
“另件事还是新界北总警区问题,抛尸地点刚好在个总警区里。”
翻过座山头,看见条狭细河。
姚盼指问那是什河,骆承文挠挠鼻尖,坦承说他也说不准。
“这里是大埔区边界,估计是从沙田哪条河道延伸过来支流。香港湖泊和水道都不大,也叫不出名字。”
姚盼点点头。
车向南掉头,重新往新界区开时候,骆承文问
“呃?你不是说这是种偶然吗?”
“嗯,是偶然。你看,第三个抛尸地点在大埔区牛牯岭,也就是们现在身处地方——已经很靠近沙田区。而沙田区归属新界南总警区,从分散警力和增加警方跨区协调难度考虑看,犯罪嫌疑人选择到大帽山或者狗肚山抛尸其实更适合,而且那边山林比牛牯岭更密。所以犯罪嫌疑人这做,是种刚好,也是种没有考虑周详行为。”
骆承文横起眉毛,感觉把握到些,但又不确定。
“你想说明……”
“还是们前面分析,犯罪嫌疑人对抛尸地点选择应该有某些考虑。但除此以外,‘刚好全部落在新界北总警区’是个矛盾点——犯罪嫌疑人应当想尽量分散抛尸地点,但做得不够彻底,这可能说明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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