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都身穿白裙，几乎同时醒来。这次直播设定
倒计时，两个直播同时开始，时间是东八区
零时零分。
表演升级。观众多
个新期待：两个房间里女人，谁能活得更久。
在两个女人面前，各自放只透明玻璃杯。杯里有大约五十毫升水，浅浅浑浊水里躺着条金鱼，活着。
观众给房间标号。号房间女人在第十三个小时喝完杯中水，金鱼被拎起来丢在地上，跳动下。二号房间女人坚持十七个小时，才抢走鱼生命之水。但在第二十三个小时时候，她把干枯金鱼从地上捡起来，伸出舌头舔舔，然后塞进口中。号房间女人做这件事大约晚两个小时。她先咬住鱼尾部分，细细咀嚼；然后把鱼身、鱼头点点放入口中，点点嚼碎——她考虑到应该把唯食物和水分批次食用，但鱼身体太细小，而人饥渴太庞大，所以她没有忍住。
两个房间女人都在大约第三十五个小时时候喝下自己浓黄色尿液。
启动调查程序，派出大量警员到各区东南亚籍人员聚集地排查，天之内掀六家黑工中介。
当天入夜时分，情报就得到。个疑似越南女人在两个月前偷渡到香港，曾在西贡和大浦出海渔船上帮厨，但在两周前离船上岸。她没有亲友，从此失踪。
这时，情报科个技术员提出，直播过程插入幕间帧——那个按日通报黑底白字——会出现字节变动，那个时刻反向追踪概率会高些。尽管机会微茫，但警员们都握紧拳头，等候第三次报幕到来。
但他们没有等到那个时刻。
当直播到六十多个小时时候，个蒙面人走进画面。那人身穿黑色雨衣，雨帽下面戴着遮挡五官头套，浑身湿淋淋。他蹲下身，用个听诊器按住女人胸口。那时，女人躺在房间中间，已经有几个小时动不动。
她们比前次受害人幸运，多五十毫升水和条鱼，还多只玻璃杯。她们可以用杯子，而不是用手掌盛接自己尿液。
这次观众也好，警察也好，都比前次有经
“谢谢，表演结束。”
浑厚男音再次飘扬。直播戛然结束。
那时候，负责新界区排查工作骆承文还没有进入专案指挥部，但他举起手提电脑，重重地砸在办公室地板上。
三天以后，案件调查没有寸进，而第二次直播开始。这次地址挂在个中文色情网站留言板里。地址有两个。
两个结构类似但朝向不同灰色房间，房间里有两个不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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