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结束呢。”托马斯拿袖子擦餐刀，困得不停打哈欠，他头
次知道人在梦里也会犯困，“
们还得原路返回。”
布鲁斯：“……”
哈欠是会传染
，他也开始困
：“读档吧。”他们现在分外熟悉这个单词，“回到们出门……不，回到审问小托马斯之前。”
你怎
还惦记这回事呢？
托马斯坚持己见：“再等等。就读到们出庄园前。”
群藏在黑暗中美洲大蠊。
第八次读档，布鲁斯试图对敌人使用胡椒粉，恰好吹来阵逆风。
第九次读档，蝙蝠侠拿出他自己从韦恩庄园游戏室里带走玩具飞镖。它们取代胡椒粉和阿尔弗雷德心爱餐刀，成为目前为止杀伤性最高远程武器。托马斯质问他为什不早点拿出来，下刻其中枚飞镖在风力、身高、力度等多重因素影响下，命中敌人不可描述。
布鲁斯心情复杂地说：“……因为它是恶作剧飞镖，不太好瞄准。记得以前还挺喜欢这个玩具。”
现在切都结束。
“小时候们不会有今晚记忆，是吗？”
托马斯扬起眉：“你听上去有些遗憾，蝙蝠。”
“它……不是很寻常。”
托马斯为对方难得坦白微吃惊，接着承认说：“确实——不过们现在记得。”
“是啊。”布鲁斯就不再说话。
大人果然没法享受孩子乐趣。
他们最终在第十三次读档结束后，抵达哥谭市边缘，这时候是凌晨四点。托马斯愿意承认，在这个漫长过程中，他和蝙蝠侠确实培养出些默契，具体来说就是看到对方眉毛动就知道要说出口是友好建议、还是隐晦人身攻击。
他也记住在几点钟什位置往什方向走，可以避开哥谭市d品交易、黑邦火并、及蟑螂聚集点。
熟练得让人心痛。
最后结论是没办法离开哥谭市。走近三门大桥后，对面并不是哥谭电站和大都会剪影，而是片朦胧、向远方蔓延开来灰黑色，中间还隔着不知道多高透明空气墙。布鲁斯靠在空气墙上叹口气，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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