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反客为主：“今天还有没有什
别
安排？瞭望塔只有这
层吗？
能不能去其他房间看看？”
他随手掸
掸烟灰：“可能还需要垃圾桶和饮水机。”
“你可以。”蝙蝠侠道，“但挂着蓝色名牌门是个人休息室，你需要征得主人同意才能进去。挂着红色牌子涉及机密，除非你……”
他本想说，除非托马斯提前几天走程序申请，结果他路过倒霉同事伸缩人想也不想地接道：“加入正联？
托马斯撕开奥利奥包装，发出‘哗啦’声响。
然后他慢悠悠地拿出饼干掰开，放进嘴里咀嚼，咽下去之后才说：“这台机器是不是还处于故障状态？”
钢骨：“但已经检……”
“维克多。”托马斯叫他名字，“说起来，你大学时学是什专业？毕业论文导师是谁？说不定还有他/她联系方式。”
钢骨：？
托马斯问：“这意味着什？”
钢骨刚才走神，托马斯开口，他才忽然用力地拍下桌子：“就说们好像在哪见过！托马斯先生，其实也是从哥谭大学毕业。北面新建教学楼校友墙上有……有张……呃。”
年轻超英声音在蝙蝠侠注视中变得越来越小，但他还是坚持说完：“有张照片，和感谢清单，因为您入学和毕业时候韦恩企业总共赞助两栋楼，们路过时还吐槽谁会干这种傻，咳，好事。”
他伸手和托马斯握握：“总之，们是校友，您是前辈。刚才要说什来着？”
给哥谭大学捐过两栋楼傻子本人蝙蝠侠：“机器，红灯。你还记得们在瞭望塔上吗？”
你不是失忆吗？
他闭上嘴又张开，小声道：“你说得对，确实不太熟悉这方面，还是去问问火星猎人吧。”
他飞走。
托马斯又看向蝙蝠侠。
蝙蝠侠严谨道：“确实可能是机器出问题，它放在这有些年头。”
“哦，对，记得，抱歉。”钢骨挤在托马斯身边，拿说明书给他看，“这就是说你大脑有受到过外力干涉，红灯越亮作用力越强，像现在光强大约40cd，是左眼直接测量出来，说明你……”他手指在对照表上路右滑，最后停在最右边个红色骷髅头位置。
托马斯：“嗯，等级是九头蛇？”
那还挺怪。
“啊，不是。”钢骨茫然地回头看向蝙蝠侠，“得去问问火星猎人，他没和提过这个，因为正常来说，到这个位置，”他指着骷髅头左边几个看就代表‘危’标志，“人类就基本脑死亡。”
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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