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排除,脑子里都会浮现出吉田,只可惜毫无证据。陶先生,说不定您……不,您定知道些什。”
“小岛君。”陶展文语声温柔地说道,“确知道些情况。坦白说来,
“这说是什意思?”陶展文冷冷地反问道。
“您已知晓内情。虽然不清楚您知道什,但从您态度就能看出,您确解内情。可是,您却袖手旁观,毫无作为,所以李先生才会遇害。”
“再问次,是手枪吗?”
“不是,是煤气——煤气中毒。”
“是煤气啊……”陶展文瞬间闭目,随后又立刻睁开他那双铜铃般大眼,说道,“如此说来,他是死于意外。”
翌日清晨七点整,小岛飞般闯进陶展文位于北野住宅区家中。
如往常,陶展文正在练习拳法。他面朝竖在庭院角落里稻草包,正在尝试奇怪跳跃动作。他先做出向左奔跑姿势,却突然半转身体,瞬间以脚踵向上踢向稻草包。稻草包被踢中部位正相当于人体胸口位置。
“来练习啦?”陶展文停止跳跃,打声招呼。
“练什习!”小岛情绪偏激地板着脸,口中说道,“又有个人被杀!”
“哦?这次是谁?”陶展文边摆正稻草包边问道。
“不是!”小岛立刻张口叫道,“有人打开煤气开关,导致煤气泄漏。李先生昨晚似乎喝过酒,但确信,打开开关之人绝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就是杀害徐先生和田村人!”
“早晨气候这冷,为何你头脑却如此不清醒呢?”
“很清醒。也开始逐渐解案情大概。三人遇害——他们彼此之间均有联系,而核心人物便是南洋大富豪席有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三人不都与席有仁之间存在定关系吗?”
小岛口气说完,有些喘不上气,不得不调整下呼吸。呼出白色气息扩散到冬日清晨寒冷空气中,很快便融入其中,消失无迹。他继续说道:“五兴李先生是席有仁采购代理,听说他们之间还牵涉个人恩义。所以,李先生若是死,会怎样?不是所有人都能和席有仁做交易吗?”
“你又觉得吉田嫌疑很大?”
“是五兴社长。”小岛说道。
“这次是如何被杀?”陶展文镇静地问道,“短刀?手枪?还是和田村样被毒死?”
“陶先生!”小岛声音虽然低沉,却满藏着股强烈愤怒。
“怎?”陶展文推把稻草包,终于转身面向小岛。
“这就等同于是您杀他!”小岛语调十分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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