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份不错工作,联邦调查局就会通知他雇主,说他是**党员,然后他就会被解雇。虽然他前途看似尤为不妙,但他还是筹措路费去普林斯顿与玻姆见面。
洛马尼茨到普林斯顿后不久,他正和玻姆走在拿骚街上时,奥本海默从家理发店里走出来。虽然奥本海默多年未见洛马尼茨,但他们直保持着联系。1945年秋,他写信给洛马尼茨:“亲爱洛马尼茨:很高兴收到你长信,但信内容让人非常难过。如果你回美国,有空时候请来找……这是段艰难时期,对你来说尤为如此,但请坚持住——不会直这样下去。致以温暖、美好祝愿,奥比。”在与奥本海默寒暄之后,玻姆和洛马尼茨解释他们困境。据洛马尼茨说,奥本海默变得激动起来,突然喊道:“哦,老天,这下全完。非美活动调查委员会里有联邦调查局人。”洛马尼茨认为这简直是“妄想症”。
但是奥本海默担心并非多余,他也收到在非美活动调查委员会作证传票,他还碰巧知道该委员会名成员——伊利诺伊州国会议员哈罗德·维尔德确实是联邦调查局前特工,二战时他曾在伯克利调查过辐射实验室。
后来谈到这次与自己学生邂逅时,奥本海默说他们不过就聊两分钟而已。他说他只是建议他们“说实话”,而他们回应是“们不会撒谎”。最终,玻姆先后于1949年5月和6月两次在非美活动调查委员会作证。他律师是赫赫有名公民自由律师克利福德·杜尔,在杜尔建议下,玻姆引用《宪法第修正案》和《宪法第五修正案》,表示拒绝合作。当时,他任教普林斯顿大学发表份声明支持玻姆。
1949年6月7日,奥本海默出席非美活动调查委员会闭门会议,共有6名国会议员对他进行质询,其中包括众议员理查德·M.尼克松(当时他是加州共和党众议员)。表面上,奥本海默是以原子能委员会总顾问委员会主席身份出席会议,但这些冷酷国会议员对核武器政策并不感兴趣,他们只关心核间谍问题。尽管奥本海默有些担心自己处境,但他不想表现得心存戒备,于是他决定不带私人律师出席。相反,他带来约瑟夫·沃尔普,还专门提到沃尔普身份是原子能委员会总法律顾问。在接下来两个小时里,奥本海默表现得既配合又坦率。
非美活动调查委员会律师首先声明,委员会并不是想要他难堪。可是他们第个问题就是:“你知道辐射实验室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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