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6 / 17）

此头雾水希瓦利埃留在纽约，他偶尔做些兼职翻译和杂志撰稿工作。1945年春，他重返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任教。但是战争结束后不久，他就被美国战争部雇用，在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担任翻译。他于1945年10月飞往欧洲，直到1946年5月才返回加利福尼亚。那时，伯克利已经拒绝授予他终身教职。学术生涯遭受打击后，希瓦利埃决定全职投入部小说创作，他与出版商艾尔弗雷德·A.克诺夫签订出版合同。

1946年6月26日，在他与奥本海默重逢差不多6周后，当时，希瓦利埃正在家里写小说，两名联邦调查局探员敲开他门。他们坚持要希瓦利埃和他们起去趟旧金山市中心办公室。几乎与此同时，联邦调查局探员也出现在乔治·埃尔滕顿家中，他们要求埃尔滕顿陪同他们去联邦调查局在奥克兰办事处。希瓦利埃和埃尔滕顿同时接受大约6个小时讯问。在随后审问中，两人才明白这些探员想解是1943年初冬他们关于奥本海默谈话。

尽管两人都不知道对方受到审问，但是他们给出类似说法。埃尔滕顿承认，1942年年底，当时纳粹猛烈进攻让苏联难以招架，苏联领事馆彼得·伊万诺夫找到他，问他是否认识欧内斯特·劳伦斯和罗伯特·奥本海默教授，他还问到另个人，那个人名字埃尔滕顿已经记不太清，可能叫阿尔瓦雷斯。埃尔滕顿回答说他只认识奥本海默，而且还不太熟。但他主动提出自己有个朋友和奥本海默关系很好。这位苏联人接着问他朋友能否问下奥本海默，看看他是否愿意和苏联科学家分享信息。埃尔滕顿说，他确实问希瓦利埃，他还告诉希瓦利埃，他苏联朋友向他保证，这些信息“将用拍照方式通过他渠道安全送达”。最终，埃尔滕顿向联邦调查局证实，几天后，希瓦利埃“来到家，他告诉，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获得任何信息，奥本海默博士不同意这做”。此外，埃尔滕顿否认曾接触过其他人。

联邦调查局从希瓦利埃这里得到证词与埃尔滕顿供词大致相符。但令希瓦利埃惊讶是，联邦调查局探员再追问他与其他3位科学家接触。希瓦利埃否认自己接触过奥本海默以外任何人。经过近8个小时审讯，希瓦利埃勉强同意签署份书面证词：“谨声明，据所知，除奥本海默，没有向任何人询问有关辐射实验室工作信息。”但在这个斩钉截铁声明后，他又小心翼翼、有所保留地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