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9章(12 / 13)

自己车。

几天后,奥本海默再次出现在沃纳小姐家门口,他建议她每周在这里举办三次小型晚宴,参加者每次不超过10人。奥本海默解释说,她这样做可以让科学家们暂时从“山上”生活中解脱出来,这也是对战事实实在在贡献。格罗夫斯将军同意这个主意,沃纳小姐自己也把它看作天赐良机。

那年年底,沃纳小姐写道:“大约从4月开始,‘X地’人们每周会从洛斯阿拉莫斯下来这里吃顿晚餐,后来还有别客人过来。”在厨房里忙整天后,沃纳小姐会穿着朴素衬衫裙和印第安莫卡辛鞋主持晚宴。所有人都坐在餐厅中央张手工雕刻长木桌旁,屋内墙壁是粉刷过土坯墙,头顶上是低矮手工凿制房梁。51岁沃纳小姐为这群“饥饿科学家们”准备丰盛家常菜。他们在烛光下吃着蔬菜炖羊肉,餐具是传统印第安黑陶碗碟,它们都出自当地陶匠玛丽亚·马丁内斯之手。晚餐后,她客人们会在壁炉旁挤作团取暖,然后再长途驱车返回台地。作为对这顿充满原始情调烛光晚餐报偿,沃纳小姐会象征性地向她客人收取每人2美元费用。她只知道这群神秘人在为“某个非常秘密项目工作……圣菲人称之为潜艇基地,这个猜测也不算太离谱”。

沃纳小姐家晚餐成项炙手可热消遣,那些夫妇会结伴而来,五对夫妻为组,每组人都会在每周固定晚上光临。奥本海默会确保他和姬蒂可以优先选择沃纳小姐时间,但很快帕森斯夫妇、威尔逊夫妇、贝特夫妇、泰勒夫妇、瑟伯尔夫妇和其他夫妻也成这里常客,还有许多洛斯阿拉莫斯夫妇在争抢参加晚宴机会,获得邀请是种荣誉。奇怪是,沉静寡言沃纳小姐居然与奥本海默那活泼、尖刻妻子情投意合。“姬蒂和互相理解,”沃纳小姐后来说,“她对很亲近,对她也是。”

1944年年初天,奥本海默将丹麦物理学家尼尔斯·玻尔带到那里,并把他介绍给沃纳小姐,奥本海默称他为“尼古拉斯·贝克先生”,这是他提议给玻尔起化名。大家都称这位温和、谦逊丹麦人为“尼克叔叔”。玻尔说话轻声细语,还喜欢喃喃自语,交谈时他常磕磕巴巴讲不出句完整话,好在沃纳小姐也沉默寡言。多年后,玻尔给沃纳小姐妹妹写张便条:“感谢你姐姐友谊。”这证实他们之间那不可思议友情。沃纳小姐对玻尔和奥本海默都怀有种近乎虔诚敬意:“他(玻尔)内心极其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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