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帕什说,他也许会再把奥本海默找来,向他追问更多人身份信息。奥本海默再次解释说,他只是想尽量做得“合情合理”,而且要在像埃尔滕顿这样积极主动人和对此置之不理人之间“划清界线”。
他们又争论会儿,帕什有点儿自解嘲地说:“可不是个固执人,哈哈,但是……”
奥本海默打断他:“你确实固执,但这是你职责。”
在讯问快结束时,奥本海默又谈到他早先对FAECT担忧,他认为“那里有些情况值得关注”。他甚至提议:“不妨在FAECT地方分部安插个人,观察下那里动向,看看能搞到什信息。”帕什立刻采纳这个建议,还问奥本海默是否认识工会里愿意做线人成员。奥本海默说他不认识,他只听说“个叫戴维·福克斯小伙子是那里主席”。
奥本海默随后向帕什明确表示,作为洛斯阿拉莫斯主管,他确信“切都井然有序……认为这就是实情”。为进步强调,他又补充说:“如果做错什,宁愿挨枪子儿。”
当帕什暗示他可能会亲自去洛斯阿拉莫斯时,奥本海默打趣道:“座右铭是愿主保佑你。”在他们谈话录音中,当奥本海默起身准备离开时,帕什说句:“祝你好运。”奥本海默回应道:“非常感谢。”
在这次讯问中,奥本海默表现堪称离奇,最终导致灾难性后果。奥本海默亲手拉响谍报活动警报,他认定埃尔滕顿是罪魁祸首,还不具名地提到位“无辜”中间人,他说这个无辜人还联系其他几位同样无辜科学家。他向帕什保证过,他对自己判断很有把握,所以没有必要对这些人指名道姓。
值得注意是,奥本海默对他们谈话被录音和誊写事毫不知情。这些资料都被收入奥本海默安全档案。多年后他又声称,对于那些索取情报接触(是两次还是三次不得而知),自己当时报告有误,他说这其实是个他自己“信口胡诌”故事,他都说不清故事里细节从何来。但是这样来,他就永远无法澄清自己是当时对帕什撒谎,还是当时说是实话而现在又撒谎。他在不知不觉中吞下枚定时炸弹,过10年,它才爆炸。
奥本海默与帕什谈话结束后,兰斯代尔和格罗夫斯意识到他们手头有个大麻烦。1943年9月12日,兰斯代尔又和奥本海默坐下来进行次坦诚长谈。在阅读奥本海默问讯记录后,兰斯代尔决心弄清所谓间谍行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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