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7 / 12）

叫进他办公室，他说关于台地上秘密设施流言已经开始在圣菲流传。他曾向格罗夫斯建议，最好是由他们自己散布谣言，这样可以转移人们注意力。奥本海默说：“因此，为在圣菲散布消息，们可以说正在制造枚电力火箭。”然后他说他想让瑟伯尔夫妇和另对夫妇经常去圣菲些酒吧。“把这个消息说出去，反复地说，”奥本海默说，“就像你们喝多样……不管你们怎做，只要说们在造电力火箭就行。”在约翰·曼利和普丽西拉·格林·达菲尔德陪同下，瑟伯尔夫妇很快就开车去圣菲，他们试图散布谣言，但没有人对此感兴趣，陆军参谋部二部也从未听到过任何关于电力火箭闲言碎语。

作为位屡教不改恶作剧高手，理查德·费曼在面对安保规定时有自己套。当时他妻子阿琳正在阿尔伯克基家肺结核疗养院接受治疗，审查人员指责阿琳用密码给费曼写信并向他索要密钥，费曼说自己手里也没有密钥，这是他和妻子玩个练习破解密码游戏。费曼还在夜间狂开保险箱，把实验室所有秘密档案柜密码锁都打开，这也让安保人员很抓狂。还有次，他注意到洛斯阿拉莫斯围栏上有个破洞，于是他走出大门时向警卫挥手示意，然后从那个洞爬回去，再次走出大门。他反复这干好几次，差点儿被捕。他滑稽举止成洛斯阿拉莫斯传说部分。

驻地军方与科学家和他们家眷直不睦。格罗夫斯将军已经为他们关系奠定基调，他私下里经常把洛斯阿拉莫斯居民称为“小孩子”。格罗夫斯吩咐他个指挥官说：“要想方设法满足这些喜怒无常人。不要让生活条件、家庭问题或其他事情影响他们，妨碍他们专心工作。”大多数居民明确表示他们觉得格罗夫斯“令人厌恶”，但是格罗夫斯也明确表示他才不在乎他们怎想。

奥本海默与格罗夫斯相处得不错，但他发现陆军大多数反间谍*员都反应迟钝、傲慢无礼。有天，德席尔瓦上尉闯入奥本海默每周五下午小组领导例会，然后他宣布：“要投诉！”德席尔瓦解释说，有位科学家到他办公室谈话，没征得他同意就坐在他桌角上。“可不喜欢这样！”他生气地说。奥本海默回答说：“在这个实验室里，上尉，所有人桌子都可以随便坐。”这让在场其他人都忍俊不禁。

作为洛斯阿拉莫斯唯西点军校毕业生，德席尔瓦上尉从不懂得自嘲。“他对每个人都疑神疑鬼。”戴维·霍金斯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