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者联盟和加州外来农场工人活动中都很活跃。天晚上,他在帕萨迪纳座礼堂举行场长笛演奏会,露丝·托尔曼担任钢琴伴奏,演奏会收入捐给西班牙共和国。弗兰克后来说:“们花很多时间参加各种会议——各种政治会议,涉及许多议题。”弗兰克在斯坦福大学位同事告诉美国联邦调查局:“他经常谈到经济压迫事情,对此憎恶之极。”另位线人声称,弗兰克“直非常欣赏苏联内外政策”。有时候,弗兰克也很尖锐,他曾抨击位同事是“对无产阶级毫无同情之心、不可救药资产阶级”,后来这位同事将谈话内容报告给联邦调查局。
后来奥本海默认为他弟弟党员身份并没有什大不。在他看来,弗兰克虽然是**党员,但是他生活远不止于此。“他非常热爱音乐。他有许多完全和**党不沾边朋友……他夏天都在牧场度假,”奥本海默最后总结说,“所以在那些年里,他不可能是位兢兢业业**党员。”
入党后不久,弗兰克专程开车去伯克利,他在哥哥那里住晚并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对此很不高兴。”奥本海默在1954年作证时说,但他没有解释为什他对弗兰克走这步感到不满。当然,**党员身份肯定会带来些风险。但在1937年,伯克利自由主义者们对党员身份没有什成见。奥本海默作证时说:“当时加入**党并没有被无知地视为种触犯国家法律严重罪行,或者什不光彩事情。”不过,加州大学仍然对所有与**党有牵连人都怀有敌意,而那时弗兰克正要开始自己学术生涯。况且和奥本海默不同,弗兰克没有终身教职。如果奥本海默对弗兰克决定感到不满,也许他认为弟弟做出这样举动属于时糊涂,或是被他激进妻子所蛊惑。尽管奥本海默自己在政治上也不再保持沉默,但是原则上他并不认为有必要加入**党。而弗兰克显然觉得入党是种正式承诺。兄弟俩或许有相同政治意愿,但是事实证明弗兰克要冲动得多。他仍然非常崇拜奥本海默,但通过他婚姻和政治活动,他正在试图彰显自,走出奥本海默影子。
1943年,位弗兰克在斯坦福大学工作时同事告诉联邦调查局探员:在他看来,“弗兰克·奥本海默所有政治立场和党派关系都是遵照他哥哥罗伯特·奥本海默指引和指示”。这位匿名消息人士可谓大错特错,弗兰克明明是不顾哥哥劝告自己执意加入**党。不过,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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