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3 / 14）

1933年给弗兰克信中写道：“你知道，你决定去剑桥，有多高兴吗……”现在轮到他思念自己弟弟，他在1934年年初给弗兰克写信说：“几乎从未像最近几天这样想念你……想剑桥大学很适合你，物理学已经对你产生深刻影响，包括物理学本身及其给你人生带来益处。认为你直工作得很勤勉，在实验室动手做实验，深入钻研数学。在这样过程中，在剑桥自然朴素生活中，你终于找到个适合自己领域，它能满足你对自律和秩序不懈追求。”如果说作为兄长，有时候奥本海默口气听起来有些居高临下，那他给弗兰克信清楚地表明，他和弗兰克样依赖这种兄弟间亲情。

弗兰克与奥本海默不样，他擅长实验物理学，喜欢在实验室里亲自动手。他还热衷于摆弄各种机械装置，还曾为哥哥专门制作台留声机。正如奥本海默所言，弗兰克有种能力，可以“将个具体复杂状况简化为个核心本质问题”。弗兰克在英国学习两年，又在意大利学习几个月，在那里他目睹墨索里尼法西斯统治。这令他极为厌恶，后来为完成实验物理学博士学位，弗兰克向几所大学提交申请。他度纠结是否要去加州理工学院，奥本海默“搞点儿小动作”，然后加州理工学院突然宣布因为弗兰克成绩优异而授予他奖学金，这样来他就去加州理工学院。

他在奥本海默老朋友查尔斯·劳里森手下工作，在实验室用台β射线摄谱仪做实验。奥本海默只用两年时间就取得他博士学位，弗兰克则不慌不忙地用四年时间，这在定程度上是因为实验物理学工作往往比理论物理学更耗时。同时，这也是因为弗兰克生活中不只有物理学，他热爱音乐，作为名颇有造诣长笛演奏者，他哥哥和许多朋友都认为他可以成为名职业演奏家。弗兰克还继承母亲艺术品位，他热爱绘画，阅读大量诗歌。但与奥本海默表现出本正经欧洲礼仪不同，朋友们都认为弗兰克衣着相当邋遢，举止“不拘小节”。

在加州理工学院第年，弗兰克遇到位24岁法国裔加拿大姑娘——杰奎内特·康，人们都叫她“杰姬”，那时她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读经济学。他们于1936年春在伯克利相识，当时奥本海默带着他弟弟道去拜访位叫韦诺纳·内德尔斯基朋友，杰姬正好在她家兼职照看小孩。为生计，她还做过服务员。杰姬为人坦诚率直、朴实无华，毫不矫揉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