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0 / 17）

35年秋天。当时，隶属于美国劳工联合会教师工会349地方分会扩大会员范围，开始接收大学教授。奥本海默后来作证时说：“群教员讨论这件事，然后们碰头，在教员之家或其他什地方吃午饭，们决定加入工会。”奥本海默被选为书记员，希瓦利埃后来担任该地方分会主席。几个月内，349地方分会就有大约100名会员，其中有40人是大学教授或助教。

奥本海默和希瓦利埃都记不清他们初次见面具体情形，只记得他们两人拍即合。希瓦利埃记得那时“有种错觉……感觉认识他很久”。他既被奥本海默才智所折服，又被他“自然和简单”所吸引。据希瓦利埃说，就在当天，他们致同意建立个6~10人讨论小组，每周或每两周定期聚在起讨论政治。从1937年秋到1942年秋末，这种沙龙活动直都在定期举行。在这些年里，希瓦利埃直把奥本海默视为“最亲密、最坚定朋友”。最初，他们友谊源于共同政治理念，但是希瓦利埃后来说：“然而，即使在开始，们彼此亲近也不纯粹是因为意识形态，们关系充满个人色彩，充满温情、好奇、互惠和思想交流，并迅速发展为种深刻情感。”希瓦利埃很快就开始用昵称“奥比”来称呼他新朋友，奥本海默则经常到希瓦利埃家吃晚饭。他们还时不时地出去看电影或听音乐会。希瓦利埃在回忆录中写道：“对他来说，喝酒是社交活动，需要某种仪式。”奥本海默能调出“世界上最好喝马丁尼酒”，而且他总喜欢说句经典祝酒词：“愿们敌人不知所措！”在希瓦利埃看来，他们敌人是谁不言自明。

对琼·塔特洛克来说，跟**党组织或其意识形态相比，投身有意义事业本身最重要。奥本海默后来作证时说：“她告诉她是**党员，她和**党关系分分合合，她似乎从未从中得到她想要东西。不相信她真正感兴趣是搞政治，她是个有着深切宗教情怀人。她热爱这个国家，热爱这里人民，热爱这里生活。”到1936年秋，最让她全情投入事业就是帮助西班牙共和国走出困境。

正是琼充满激情天性驱使奥本海默从理论走向行动。有次他说虽然自己肯定是“弱势群体”支持者，但他也只能成为这些政治斗争围观者。“哦，看在上帝分儿上，”琼抗议说，“永远不要逆来顺受！”很快她和奥本海默就开始为各种各样西班牙援助团体组织筹款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