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鱼羹和莼菜汤，都很好吃。有
回，
还单独人跑去奎元馆，吃
碗虾爆鳝面。
在杭州，除看和吃之外，倒是还做点“功课”：到灵隐寺附近
天竺寺去，查访通宋代石碑下落。这通宋碑，也就是河南宝丰县那通《大悲菩萨传》碑翻刻。据所知，它曾经在公元1104年，重刻于杭州天竺寺。可惜，从现代下天竺寺，直走到上天竺寺去，都找不到此碑。看来它早已不存在。
然后，们乘搭客轮，沿着古运河，漂流到苏州去。船在傍晚开行。几十艘客船，以粗绳连系在起，排成条长龙，再由最前头那艘船，开动引擎拖着行走，像母鸡带小鸡那样。经过整晚水上旅程，第二天早抵达苏州。
在苏州，们游过那些名园和寒山寺后，又到观前街那些老店去，寻访江苏小说家陆文夫所描写那些苏州美食。八月中回到香港后，发现体重增加至少两公斤。
二
1990年十二月寒假，又独自人上路。特意选择在十二月出发，正是为体验下中国内地冬天。这回，走是条徐霞客走过路，也是第五次内地行，次文学旅程。
三百多年前，明崇祯十年，即公元1637年春天，明代大旅行家徐霞客来到湖南南岳衡山。他翻越过衡山之后，便沿着湘水，到祁阳去，停留几天。然后，他又乘船到永州。他后来把这段旅程，记录在他《楚游日记》里，收在他《徐霞客游记》中。
永州便是柳宗元《永州八记》永州。他曾经在那儿度过寂寞漫长十个年头。至于祁阳，在中国文学史上名声，虽不及永州，但中唐诗人元结，曾经选择在那里安度他晚年，也在那里营建他那有名浯溪摩崖石刻。他所撰《大唐中兴颂》，便是请他好友颜真卿楷书，刻在那里面石壁上。
1990年初冬，读这段徐霞客游记，便决定追随他脚步，走这段路，去寻访这两位唐代大诗人踪迹。那年寒假到，便从香港进入广州。然后，乘搭京广线上列快车，在个寒冷夜晚，来到衡阳。隔天，先到衡山去玩天。第三天中午，才坐上辆开往祁阳长途汽车。
冬天，从衡阳通往祁阳路上，点绿色也没有。沿途所见，莫不是泥黄色调。天还不断地飘着微微雨丝。那大片古老土地，泥黄黄、浑浑沉沉，显得更苍老。冬天田里，没有什
农作物，也没有什农人在工作。大家仿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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