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后现代”自嘲心情。但知道,回去以后,再重读《洛阳伽蓝记》,必然是“别是番滋味在心头”。
龙门石窟奉天寺主像——卢舍那佛像
奉天寺天王和力士
临离开洛阳前天下午,倒是乘辆人力三轮车,去寻访隋唐东都含嘉仓。拉三轮车年轻小伙子,皮肤晒得黑黑,说口河南话,竟不知他家乡洛阳有个含嘉仓。“没听说。不知道。”
只好翻出地图来让他“索骥”。他跳上车,载着飞快地骑着,经过条条铁路平交道,和排排铁路局大仓库,直往洛阳东站方向骑去。半个多小时后,前头路上不知怎,挖个大坑,不能通车。他也随大家把三轮车推进座桥下,沿着条下水道旁小路往前走。下车在后头跟着。再穿越几条铁轨,终于找到座不怎起眼建筑物,门前个小牌子,写着“隋唐含嘉仓遗址”。
1969年以来,考古学家就在这里勘察和发掘,似乎直没有正式开放过。们到时候,开放时间已过,大门深锁着。好在管理员——名瘦削带点忧伤中年人——住在里头。隔着铁栅喊会儿。他好心地开门让进去参观,连票也说不必买。他平静地告诉:“当年也参加发掘工作,以后就直在这儿,十多年。”平静语气中好像隐藏着种辛酸。也不便多问。
嵩山少林寺历代和尚墓塔
含嘉仓占地面积庞大。隋唐时代在这里挖四百多个地窖,用来储藏江南运来租税粮,是座庞大国家粮仓,还建自己城墙用于保护,称为含嘉城。从前在国外读考古报告,虽然也知道地窖窖口直径:“最大为十八米,般为十米至十六米。最深达十二米,般为七米至十米。”可是没有亲眼见到,这些都只是堆数字而已,没有留下太深印象。
管理员领去看其中个发掘出来地窖,才算开眼界,第次体验到十多米直径地窖有多大,比间普通课室还大。这大土坑,挖成后经过火烧等系列防潮处理,可以储藏谷物几年不坏,好比个巨型地下冷冻库。四百多个这样地窖,成行成列地整齐排列在这带,可以想见当年工程之浩大,储藏粮食之多,难怪还得建起座城墙来保护。“其实,”管理员说,“们只勘察二百多个地窖。其他还埋在现有铁轨下,和洛阳东站带建筑物底下。”
千多年前,唐代皇帝来洛阳,不外是两个目。是像武则天皇后那样,喜欢洛阳,索性把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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