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天坛
在位于西山北京植物园里四处闲走,突然见到个小小路牌,写着“曹雪芹纪念馆”几个字。顺着路牌,走过座小桥,见到排几间低矮、深褐色木造老式平房。走进去,才知道是雪芹晚年故居,现在改成纪念馆。在
商店招牌律都用“云冈”。这“冈”字亦非“岗”简体字。那宾馆收据上也清楚印着“云冈”。
二
从大同,准备上京去。九月底,快接近国庆日,各地已经在严格控制上京人口。买火车票时,得查看护照或介绍信。可能也因为这种管制,上京人突然剧减。轻易买到90次到北京特快车票。夜班车,晚上10点42分开行,第二天早6点多抵京。上车后,才发现位子多得是。大家都把三人或二人硬座当睡铺。
云冈第十八窟
读唐史人上京,最先想到,恐怕不是故宫、颐和园这些属于明清遗物,而是白居易《长恨歌》,还有那位乱唐“轧荦山”安禄山。毕竟,当年安禄山之乱,就在今天北京附近爆发开来。《长恨歌》前半段,不就有“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这句吗?这渔阳,指便是今天北京地区。甚至,当初安禄山从西域到这里来出任范阳节度使时,他走路恐怕也和上京路线大致相同。们都是从漠北往东上京去。
早抵达,北京笼罩在片大雾中,连几天都没消散。雾里看故宫,多种凄迷美。然而,北京除出个乱唐安禄山之外,就没有什唐或唐以前遗物。看来,只得把时间花在吃喝和逛街上。
吃过全聚德烤鸭,和前门小吃,逛完王府井商店和琉璃厂书店,再到西山去玩天。无意中,竟走进曹雪芹西山故居。
在少年“强说愁”时代,已经知道西山大名。那是在曹禺剧本《北京人》里,见到那位生长在北平书香门第曹文清,如何把“秋天逛西山看红叶”,列为他四季四大目标之。但到“心情微近中年”时来西山,这儿小桥流水秀丽景物,却已再也不能让人触景伤情。可惜不到深秋,树叶尚未变红。然而还是秋高气爽,北京西郊大专院校男男女女,带着书本和饭盒,双双对对地来到这儿草地上读书野餐,很让人想起台大校园春天里满园杜鹃花怒放时刻。在杨绛小说《洗澡》中,未婚姚宓和已婚许彦成,不也曾在那年秋天,悄悄私约来西山玩吗?
北京颐和园里,竟还有座元代耶律楚材雕像。
圆明园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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