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
她抚摸着他。依然很大。
“觉得它更大。”她说。
“也许有点吧。”
“们应该再多打几封信。”她说。
个火车隔间俄罗斯人。然后他们转过身脸对着脸。
“噢。”她呢喃地说。
“怎?”
“是台挺大打字机。”
他把枕头垫在她光溜溜肚子下面时,她已经很湿,他舒爽地长驱直入。开始节奏很慢。快要到时候,他拔出来,让它冷却会儿,接着又开始,用只手扶着,对准方向,像插管般送进去。她屁股开始扭来扭去,大声呻吟。那样子好像在服侍个精神错乱疯子。最后他又拔出来。他等待时候,显得平静又从容不迫,眼睛始终落在润滑剂——她面霜,柜架里那些小瓶子上。这些东西让他心神不宁。它们摆在那里显得很可怕,像某种证据。接着他们又开始,这次直到她大叫出声才停住。经过系列漫长、颤抖运动后,他感觉自己到高潮,龟头好像碰到骨头。两人精疲力竭并排躺着,像艘刚刚在岸边搁浅大船。
晚上不冷。很安静,清澈透骨。幽暗屋顶对面,小镇尖塔紧紧挤在块儿,高高耸起,轮廓被映照得清清楚楚,沉浸在人间光中。
“这次感觉最棒,”她终于说话,“最棒。”
他在黑暗中凝视着上方。
“菲利普?”
“嗯。”他说。
“多棒机器,啊?”她说,“总是这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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