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耗子。”她说。
他们只要看眼对方就会大笑。
回到房间,她开始试穿新买内衣。她脱掉身上衣服,穿上短裤和刚买胸罩,然后冲着他搔首弄姿,笑个不停,最后扑倒在床上。他们并排躺在安静黑暗中。他把她手放在自己那上面。她冰凉手指犹豫下,接着心领神会。她比以前更加顺从听话。他更加用心。愤怒洗涤后留给他们是更多开心,好像做次修剪。此后,负累减轻好多——他们朝着亮灿灿光明走去。
过很长时间。她把头依偎在他胸膛上。她开始亲吻他腹部。她动作力度,bao露自己秘密。忽然他很清楚她想要怎样。他把她拉起来,开始使劲吻她嘴。他感觉到那张嘴在自己上方准备妥当。她又往下移动。她身体蜷曲在他大腿中间。她温柔地探索着他。她终于开始。迪安摩挲着她脸颊。他手指在她嘴唇周围游移着,摸索着轮廓。她停下来,像是为换口气,然后又做起来,更能适应。他轻轻地顶顶。他感觉自己就快到。太美妙,紧紧咬着喷涌而出。她不动,然后微微往后缩点,最后才完全离开迪安。个庄严时刻出现。她看着最后那波反射性喷发,用食指把部分精液涂抹在他肚子上。后来,她去洗手池边。迪安听到流水声。难闻吧,他问道。她吐口水,用法语说句什。他没听懂。
“什?”
”
他点点头,为自己表现感到难为情,太孩子气。这是春天第场,bao雨。这场雨让人开始考虑某些将来东西。她雀斑——她不认识这个单词——又会长出来,她说。不是每个地方都这样,只有这里会,她绕着眼睛和鼻子画个圈。
“噢,”他说,“你会像头浣熊。”
“头什?”
“浣熊。头浣熊,”他说,“你不知道那是什东西吗?是种动物。”
她不说话。
“什感觉?”他问道。
她回到床上。她不知道。怪怪,她只说。味道很冲。她第次这做。
“哦,是吗?”她茫然地说。
他忽然放声大笑,实在忍不住。他本想告诉她:它非常漂亮,可是没说出口。她也大笑起来。他在张纸片上给她画只。先画出两只脚,可看着实在太滑稽。他简直笑瘫过去。
“这是只耗子啊。”她说。
“不,不是。”
然而他就是没办法不让它变成耗子。耳朵,甚至尾巴,都像耗子。鼻子长得很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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