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
不是在装傻充愣,而是真陷入深思。到底失去什呢?父亲?信赖?友情?安稳生活?不,这些都不是。找到个合适答案,却没有说出口。
“想,你失去是不是现实呢?”
“啊!”不禁叫出声。因为想到答案和他说样。将如今所处现实当作夜晚梦影,这才活下来。对而言,现实是要靠拼命伪装才能勉强熬过日子,真正生活在夜晚之中。宫坂怎会知道这些?仓皇地窥视宫坂双眼,他歪着嘴笑,仿佛在说:猜对吧!
“之前就说过,你特别聪明。你今年十三岁?刚十二岁吗?真是难以置信。总算明白,经历过噩梦竟会使人发生这样改变。而且,你噩梦尤其长。年多监禁生活让你获得超越常人智慧——虽然是畸形。也不知道你是该感谢安倍川,还是该诅咒他。哎,对不住,不该说这些。不过,这确实是想法。”
,个被盛夏强烈阳光炙烤午后。刚放学回来,只好穿上已经脱掉校服,将宫坂迎进门。短裙腰边被汗浸湿,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不敢对宫坂掉以轻心。
“小女孩下子长成大人呀。”
宫坂看到打开房门,不由得眯起眼来。那时他三十岁出头,依旧穿件白色衬衫,系着俗气领带,但那天,他用义肢拿着脱下来外套。天气炎热,可他衬衫袖子还是规规矩矩地放下来,袖口扣得很严。宫坂忙着用健康右手频频擦去头上汗水,什也没说。从冰箱里拿出大麦茶,坐在他对面。
“你妈妈去上班?”
宫坂环视房间后,轻松地问。看得出来,被母亲怒斥之后,宫坂直想尽可能地回避她。
“宫坂先生,你把上次话带给那个人吗?”
指是上次喊那句“告诉他,去死吧”。宫坂舔舔嘴唇,白衬衫腋下圆形汗渍晕染开来。
“跟他说。
“今天找有什事?”
“景子觉得,自己在那起案件中失去最重要是什?”
宫坂边提问,边用义肢把从包里拿出来文件摆正。他总是这样突兀地直击问题核心,然后观察内心慌乱,享受案件给他带来愉悦。从宫坂身上,感受不到他对真相探究,也感受不到正义,能感受到只有他欢愉。
“嗯,是什呢?”盯着宫坂那只肉色假手——没有指甲也没有指纹橡胶手,“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家庭?还是居住环境?朋友?是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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