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跑到走廊,只见杏子由美智子搀扶着,呆立在那里。
“怎!”
他还没开口,就闻到股异味,随即发现杏子脚边多摊水,散发着温热煎茶气味。她睡衣裤裆已经湿透,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
“啊,啊啊啊……”
杏子深受打击
就算有两个人轮班,那也是不分昼夜看护。惠子竟然还有余力出去跑步,看来还是年轻好。
廉太郎也想练练空手道架势,但又担心年龄大练出什毛病来。辅助移动、辅助入浴、翻身、按摩,这些看护工作大多是力气活,他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弄伤自己。
如果只是打理蔷薇,就不用担心那多。杏子说蔷薇要等到黄金周结束后才迎来花期,但不知今年花期会不会延后。因为藤上虽然长花苞,但都紧紧闭合着,看不出要开样子。
也许因为每天都翘首企盼,才会感觉花期变迟。加上医生提醒过,杏子可能随时陷入昏迷状态,这下廉太郎更焦急。
如果疼痛进步加剧,医生就要使用镇静药物降低意识水平,让杏子难以感知疼痛。旦那个状态持续下去,就算花开,她也无力欣赏。
情况。“都累死。”美智子笑着回答道。她脸颊和鼻头都有点发红,就是这几天太阳晒。原本她皮肤很白,这晒反倒更显眼。
美智子来,廉太郎就坐立不安。因为外孙不在,他不需要去隔壁家回避。但美智子依旧不跟他说话,应该还在生气。若是有话要说,她都会假装对杏子或惠子说。
就像这样:
“妈,惠子去哪?哦,你不知道?她到底去哪呢呢?”
“她出去晨跑。”
请你们快点开吧。他很想对着这墙花蕾合掌祈祷。
尽管如此,廉太郎还是没找到含苞欲放花蕾,只能气哼哼地往回走。
“啊!”
就在那时,杏子发出声惊呼。
他慌忙跑进起居室,发现杏子已经不在床上,通往走廊拉门敞开着。
“啊?妈,惠子以前有那爱运动吗?”
她始终不看廉太郎,直保持跟杏子对话姿势。廉太郎觉得女儿这样做实在太阴险,却连指责气力都没有。
他快速收拾好厨房,穿过起居室走进院子里。
由于担心杏子病情突然恶化,这段时间他既不敢钓鱼也不敢去下棋。现在每天唯乐趣,就是数数蔷薇冒出几个花苞。
也许惠子慢跑也属于这种性质。虽说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每天看着母亲渐渐衰弱,她自己也会感到越来越疲惫消沉,所以要积极运动身体,打消抑郁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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